家,那便遂了你的心。”
“明日我便差人将庚帖送到范家。”
说完,他便背过身去,不愿多看陆语嫣一眼。
“真不知你从哪学得这般不知廉耻。”
陆母见陆父已将婚事敲定,只能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还不滚去祠堂跪着,跪三天。”
陆语嫣见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愿多待一秒,连忙逃难似的离了正厅。
但在经过陆语安身边时,她还是刻意放缓脚步,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意。
只不过,碍于唇角带伤,她那笑意并未维持多久,便散得一干二净。
陆语安看着渐渐远去的陆语嫣,眼底满是玩味,心中只觉得后者蠢得可怜。
她两世为人,自然能读懂陆语嫣那抹挑衅的含义,后者是觉得范二郎有着经天纬地之才,将来必然会身居高位。
届时,陆语嫣妇凭夫贵,荣封诰命,自然风光无限。
只可惜,这些都只是对方的一厢情愿罢了。
那范二郎确实是才学过人,却不懂半点做官的道理。
上一世她被封诰命,并非依仗范二郎位极人臣,反倒是范二郎能官拜宰相,全靠她精心筹划。
可以说,陆语安的诰命是凭自己挣来的。
‘好妹妹,你如今上赶着要嫁给这个绣花枕头,姐姐自然要成全你。’
‘以范二郎那惧内的性子,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必是板上钉钉。’
‘但这诰命夫人的美梦,你且做去吧!’
‘还有李氏,你俩都去吧!这辈子我倒要看看你俩会把范家搅和成什么样!’
上一世,她为了范家的安宁,夫君的仕途,是绞尽脑汁,耗空心思,终是累得自己油尽灯枯,积劳成疾。
这一世,有人替她跳了火坑,那她嫁到齐国公府后自然是要换个活法。
毕竟,她本就不愿再与人钩心斗角,不想再为谁出谋划策,只希望能安安稳稳,轻轻松松地过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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