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垂着头,侧着身,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那不剩娇羞的模样,如雨后小荷,颤巍巍的,清新独特,有种不自知的媚。
想到她被他欺负时,百般隐忍讨饶,雪白的肌肤在他手下绽开朵朵红梅,萧弃喉结滚了滚。
宁曦等了半晌,没听到动静,抬起头,正好撞上男人幽深的眼眸。
这眼神宁曦并不陌生。
他动情的时候,便是这般,幽深中带着狠劲儿,像一头贪食的狼,生猛残暴,恨不得将人生拆入腹。
宁曦在马车上被折腾的狠了,现在那处还疼着。
看他如此,宁曦一张小脸瞬间变得惨白。
满眼都是警惕和害怕。
这眼神像一根针直接扎破了萧弃膨胀的欲,望。
他想到卫瑄邀她骑马时,她看过去的眼神,当真比烟花还璀璨。周围的热闹仿佛都成了陪衬,她的眼睛里只有卫瑄。
欢喜而热烈。
那一幕刺的人眼睛生疼。
他萧弃的东西便是扔了、弃了,也不许他人染指,更何况是用过的女人。
他在马车中要了她,无非是让她明白,她该仰望的究竟是谁。
可为什么,她对他总是这般惧怕?
萧弃只觉一头气顶到胸口,不上不下,憋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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