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
可她更怕被赶出侯府。
弟弟还病着,她得攒钱。
“奴婢从未见过王爷,求王爷饶命。”宁曦别开脸,拼命磕头,那光洁的额头砸在地面上“砰砰”响。
看的人有几分不忍。
啧,至于吓成这样?
萧弃收起了骨子里那丝恶劣,直起身子往席间走:“你府里丫头,都这么不经逗么?”
那冷傲的神情,又让卫瑄自我怀疑起来。
高高在上的戾王殿下,怎会与他们府上的粗使丫头有染?
兴许真是一时兴起。
萧弃等人离开,宁曦腿一软,直接歪在了地上。
额上红肿一片,后背的衣服已经汗透了。
——
宁曦忙完差事,瘫坐在椅子上,又乏又累。
那处隐隐发痛,她又不敢告诉其他人,少不得忍着。
“宁曦!”
赵管事推门进屋,直往宁曦脸上瞧,她很瘦,衬得一双招子又大又亮,鼻梁高挺,眉毛有些淡。薄唇因营养不良,桃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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