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荒谬的想法。夏南晴尴尬地笑了出来,试图掩盖她刚刚眼里一闪而过的阴影,想让景铭辙重复一遍。
“我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霍益彬已经离开半个小时了,你还没有回办公室。我有点担心,就来了。”
说到这里,景铭辙缓步进入会客厅。
夏南晴立刻把手边的合同推给景铭辙,景铭辙直接落坐在刚刚霍益彬坐过的椅子上。
“这是我给霍益彬的合同?”
他直接翻到了签名页,发现连附页都已经盖了章,霍益彬的大名在合同书上苍劲有力,看不出半点潦草。
完全没有不甘的情绪。
抿着唇角,景铭辙怀疑霍益彬的目的。
“他说,等稍后会把辞职信发到董事会。跟我讲了很多,我不觉得他是在撒谎。”
“只要他不和我们作对,我们当然不会为难他。”
霍益彬手里的股份到手,他们手里就已经有公司的半壁江山了。即便安董想要通过收购的方式得到南夏,也已经行不通了。
“他说,林彩玲不会进去很久。”
回忆起刚刚自己的接连质问,霍益彬却只是淡然地回答,林彩玲很快就会被自己送出国颐养天年。
近乎于流放,只是生活水平保持不变。
夏南晴心里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不甘。
“你想要她死,可我不能看着她死,所以我夺走了她的权力,让她只能安静地,毫无用处地度过余生。对她而言,也是一种折磨,也会让你满足一些。”
从亲缘关系来说,姐弟只能算旁系,尤其两个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弟时,这份旁系,显得比堂表亲还薄弱。
霍益彬无论如何不会看着林彩玲死,他故意闹得满城风雨,以此让自己放松警惕。
“……”
景铭辙沉默不语,咬着下唇。
他的确低估了霍益彬。这个小了他十岁的商场人,竟然摆了他一道。
真是小瞧了。
“他竟然有这样的门路,可以让林彩玲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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