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爷爷。
而他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个,唇色惨白,看起来随时要挂掉了。
白夭夭盯着他,莫名笃定这人就是赵无极!
周默的雷劫,缅城的事情......一切事情的造就者,现在自己和周默的处境也和他脱不开关系!
白夭夭想起了周沉一直留着赵无极的原因,心中怒气上涌!
难道他们知道了什么,又想来献祭谁!
想到被献祭的痛苦,白夭夭提气跟了上去,她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是他们用了什么符咒,周沉每走一步,都在交代事情,但白夭夭一句也听不见。
就在这时,白夭夭伸出手往前探去,才发现她和他们中间存在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不对——
是她在屏障内。
随后,白夭夭干脆不藏了,直接混进了他们中间。
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见状,白夭夭放弃了偷听谈话的想法,转而观察起了赵无极。
他手里的罗盘和她见过的不一样。
散发着一股让她不舒服的气息。
修长,但毫无生机,如同枯骨头的手指捏着一个通体雪白的罗盘,互相映衬下,越发毫无生机可言。
好奇心驱使下,白夭夭凑近了一些,观察起那个罗盘。
最后确定了,那个罗盘就是人的头骨制成的。
这人果然,很讨厌。
就在这时,赵无极一直垂着的眼睛忽然上挑,和白夭夭面对面,对视上了。
那带着压迫的眼神,让白夭夭呼吸一滞。
他察觉到了?
看着他眼底逐渐浮现出的阴鸷,白夭夭眼神跟着一暗。
在自己梦里,还敢这么嚣张!
看什么看!看路,怎么不摔个狗吃屎呢?
想法落下,只见之前还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下一秒就以脸呛地。
!!!
前进的队伍因为这个意外全都停了下来,徐寿脸上的开心藏都藏不住。
白夭夭后退了几步。
果然,赵无极起身后,就用引火束将他身前的一块地都烧了。
谨慎小心,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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