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他们十个。”
徐寿说这话时,车子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
作为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徒弟,林泽一早早就在门口等候自己的师父。
徐寿下车后见到他,脸上有些不自然,打算蒙混过关。
林泽一道:“师父,我不爱说话。这次回去,向协会报告工作情况,就您亲自去吧。”
“我能力不行,以后师门比拼,你也让其他人去吧。”
说罢,走了。
“哎,泽一,说的什么赌气话,你在师父心中那是玄门第一人。”
徐大师身前远远传来了林泽一一板一眼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
孙衡和那位小玄师也巴巴地跑了上来。
“师父,怎么才回来,都等着你们吃饭呢。师祖等你都等着急了,后边正吹风呢。”
白夭夭心里一暖,这里不知什么时候从一个落脚的地方变为牵挂她的地方了。
“师父,那小鬼头呢?商祺那倒霉蛋醒了没有?他家真的被窃运了吗?”
一到白夭夭身边,孙衡就原形毕露,跟在白夭夭身后,没完没了。
唐国然将自己的法器交给身后的小玄师,看着孙衡和白夭夭的身影。
突然道:“武藏,你要拜我为师吗?”
武藏从小被一个小道观收养,长大后道观塌了,无处可去。一次出单,唐国然路过,就将人带在身边,算是助理。
这样既能挣到钱,之后也能挣到积分。
武藏用这钱才继续读了大学。
等他们两人进来后,见他眼睛红肿着。徐寿带头祝贺唐国然得爱徒,大家才反应过来是什么原因。
“是个好孩子。”
心性纯良,他之前嫌他天分不够,看了孙衡才觉得,一颗赤子之心,已经是不可多得了。
最起码,武藏算是门内人,比孙衡好。
孙衡还不知道自己成收徒的最低标准。
拉着武藏入座,不忘嘲笑:
“别抱着了,一把破木头,没人要。”
几人半天的相处,彼此已经熟悉了一些,武藏红着脖颈道:“你懂什么,这剑要是拍卖,值二十万!”
“这是、这是我师父送我的,我都不值二十万,呜......”
白夭夭看他这样,有一种遇上穷苦人的惺惺相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