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然听到这声嘀咕,对白夭夭贫穷的程度更上了一层楼。
没有师承,一个人孤零零的,靠着一本民间偏方入行。莫说一身像样的法衣了,一本几块钱的书也要珍惜至此吗?
“白大师!”
徐寿有一些符箓上的事情想和白夭夭沟通,白夭夭只好拍了拍胸前一阵暖一阵寒的玉坠,跟着两人回到了之前议事的大厅里。
进门之际,唐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喊住了她。
“白大师,如果有困难,可以到我清风派挂职。我派在水州,有些营生,每月单费——”
唐国然说着,屏风被徐寿推开,议事厅里光影变换,露出了白夭夭身上法衣的色泽。
莹润的月华,在离开太阳后,散发出来不容忽视的光芒。
虽然如此,这柔和的光芒却让唐国然骤然失声。
一旁的徐寿显然也发觉了这不同之处。
各种荒唐的想法涌上心头,最终定格在了一个最不可能,却又最接近的答案上。
“白大师,你这法衣——”
白夭夭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不是法衣,只是我做来日常穿的衣物。”
看着两个人脸上的神色不对,白夭夭也怀疑是不是这衣服有问题,“是这衣服样式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她又犯了什么忌讳不成。
这玄门泽呢么连别人穿什么衣服做法事都要管。
做来日常穿的衣物?
日常穿?
做?
!!!
“没有没有!只是,白大师法衣用的是?”
徐寿还是那副乐呵呵的表情,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将衬衣口袋里的一块帕子往里塞了塞,话语间有些失神。可是他看白夭夭,只见她神色如常,不像是装出来的。
“就是我自己织的布,没有什么名字,但孙衡喊它作云锦。”
估计是为了让自己能收他为徒弟,编来哄她的。
一块布、一身衣服,有什么好珍贵的。
徐寿和唐国然再三打量她,想看出她的怪异之处来。
面对两人的打量,白夭夭没有感觉到冒犯,因为两人的神色实在有些违和。
她感觉自己在两位大师身上看到了出现在小桃脸上的表情。
只是两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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