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流露出的血腥,瞬间让周财打了一颤。
“诸位,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这个道理,相信大家很快就明白了。”
随后招招手,之前白夭夭见过的那位负责前台的女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白大师,医院刚好空了一间单人病房,你的这位朋友刚好可以住进去。”
刘父刘母拘谨地站在一旁,被这消息砸得头晕眼花。
周默媳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白夭夭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拿出了自己那张银行卡。
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甚至没有抬眼征求自家老板的意见,收下后,又接过了白夭夭递来的写着密码的纸条。
然后同刘父刘母点了点头,去办理手续去了。
白夭夭见事情都解决了,默默地收好了自己的“小玩意儿”。
这个痒痒粉,是周默担心她遇到什么狼让她准备的。
用在人身上,大概也行。
等住到了单间里。
刘父刘母被那个小姑娘带出去卖东西了。
房间里,只剩下师徒两人,还有昏迷的刘招招。
孙衡又恢复了那副耍宝的模样。
“师父!你刚刚拿在手里的是什么好东西?”
白夭夭有些诧异,他看到了?
“痒痒粉,就是普通的药粉。”白夭夭有些为难道,这件事情不是很光彩,“但我把它奉在干爹面前,用言灵诅咒了很久。”
孙衡眼光一亮,他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师父,对付他们这些人。用不上这么高档的东西!你派我出马就行,怎么能劳驾师祖……嘿,你看你也用不上……”
白夭夭叹了一口气,把一个竹子做的瓶子递给了他。
“谢谢师父!!”
随后一边收好东西一边笑得有些怪异,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父,这位是?”
放好东西后,孙衡看着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病人的刘招招,有些奇怪地问。
白夭夭语气里闪过无奈:
“你师祖的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