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口,替自家师父排忧解难。
“调查局是近几年才成立的,其中秘辛不得而知,只知道涉及国之根本。以前隶属于民要部门,解决一些灵异事件,同时也四处宣传反封建迷信等等,但后来出了几次较大的事故后,就挂在资源局下面了,这样出入各种场合,也有名头。”
“当然,反封建活动还是继续做的。”
说着,目光频频看向房间里那个神像,香炉里的香柱层层叠叠,一看,就信徒众多。
“比如这几年,出现了很多打着某某神佛名义的邪教,”最后两个字音尤为着重,“都是骗百姓钱财的,根本没有什么用。”
师徒两人频频点头,深感认同,封建迷信真的害人。
完全没有明白李大师的良苦用心。
“小友的道法深奥,不知道是否和周大师一样师出言吉山?”
“呃......”
白夭夭迟疑地点了点头。
她完全没有想到周默行走江湖,借的也是干爹的名头。
李大师立即激动了起来,说了一番高深的话,“......须弥藏芥子,我遍览河山,也未曾遇到这言吉山。甚至以为是周大师框我的,不曾想界有三千,是我孤陋寡闻了。”
“不怪大师不知道,”白夭夭笑着道,“是因为这言吉山只是我家门口一座小山头。”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啊!”李大师一番感慨,“你们师父定是不出世的高人,真想有机会去叨扰叨扰。”
后来的话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玄学之道,一看命,二看师承,三看辛劳。我入行数十载,到如今这个年纪,才有周大师五成之能。”
“一时好奇,才纠问到底,小友勿怪。”
白夭夭不知该怎么劝慰,只能表示并不在意。她入这行并非她所愿,如果可以的话,她只想和周默就呆在言吉山里,哪里也不去。
孙衡理解错了李大师内心的遗憾,又一心将自己的师门发扬光大。凑近问:“李大师想找我师祖?”
随后指着神相,略略骄傲道,“近在眼前,言吉山山神,我师父的干爹,我师祖。”
“好啊!你们不仅唬我,还想唬我师父。”李海顿时精神了起来,笃定自己抓住了白夭夭马脚:
“师父,我早就说了,她一个村妇,怎么可能是玄师,她就是个骗子!她和那个什么周大师都是邪教!”
“把他们都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