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弋想到了那日偷玉佩的女人,可惜,谢舒窈的手心光滑细腻,并没有疤。
若是练武之人,手心必定有茧子,这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裴景弋皱眉,居然不是那个女人。
呵,这世上,轻浮的女人可真多。
谢舒窈并不知道裴景弋所想,见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眼眸幽深的盯着自己,脑袋一个激灵。
他该不会想要……
不行不行,理论跟实战还是有区别的,谢舒窈有些怂,现在不急,她还是再适应适应吧。
等到了排卵期再来宠幸他。
裴景弋抬眼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她的表情,语气平稳道:“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还有,为何选我做侍卫。”
名字?谢舒窈本能的撒谎,但有些事,还是提前告诉他吧。
“我叫舒窈,前两年,我爹把我嫁给了一个富商老头,长得丑还秃顶,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连洞房都没法入,你也知道守活寡多难。”
裴景弋嘴角抽了抽,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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