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头。
秦望舒从休息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副模样，他看了看周归璨，又看了看周归璨盯着的休息室的大门，好奇的问：“你站这儿干嘛？”
“等人。”这两个字是周归璨咬着后槽牙说的。
“等谁？”
“……”周归璨抿了抿唇，没说话。
但是从休息室理出来的人已经告诉了秦望舒答案。
开门的是沈羡，宋吟秋一只手极度依赖的拉着沈羡的手臂，脸颊微微泛红，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看到门外的两个人，宋吟秋本能的往后躲了躲。
看到这一幕，周归璨的脸上更加阴冷。
“身体不舒服？”秦望舒倒是很自然开口询问。
“已经没事了。”沈羡看着周归璨，自然的牵起宋吟秋的手，那挑衅的目光，连秦望舒都能感觉到。
直到两人离开，周归璨的目光也没从二人身上收回。
但他却问了秦望舒一个问题：“如果沈羡可以让她克制自己，不让另一个宋吟秋出来，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