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让二人都沉默了。
他说出口的话，眼神中的得意，应该是已经知道宋吟秋的确有精神疾病问题的。
不然不会还用威胁的口吻。
只是沈羡没来得及做选择，因为警察已经来了。
警局内，三人一排坐着接受笔录。
与其说是三个人接受做笔录，倒不如说是苏中平一个人的表演秀。
他仍然一口咬定自己是去看亲戚，没有暴力对待宋吟秋，还说他只是拉了一下宋吟秋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宋吟秋会大喊大叫，他也被吓到了。
还说以前宋吟秋在家里住的时候，也会突然这样。
甚至哭诉起自己之前被宋吟秋在家里殴打的事情，描述的绘声绘色。
最后还吸着鼻子对警察说宋吟秋有精神疾病问题，他早就发现了，也劝她去看医生，但是她好像没去看，所以建议警察这里安排她查一下。
沈羡看着他这幅无赖模样，拳头捏了又捏，脾气忍了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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