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言重了,这声大哥,我程子辰已然担不起。”
程子辰的话阴阳味十足,宋宴清便肯定心中猜测八九不离十。
“大哥,悦儿实乃染了风寒所致,对此,我也很痛心。你也知道,悦儿打小就体子弱,受不得一点病痛。”
程子辰气笑了,“所以,你明知悦儿体子弱的情况下,还让她打理商号,掌着中馈。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就是巴不得悦儿早逝。好另娶她妻?”
宋宴清被程子辰怼得哑口无言,这话他着实无法反驳。
若说程悦身子好,怎么可能因一个风寒就病故了。比起让程子辰生疑,他只得承认是自家母亲和祖母身子有恙,不得不让程悦操持家中庶务。
最后承认,是他没有顾及到这一点,请程子辰原谅。
“原谅?除非妹妹能活过来,否则,我程家不会原谅,在我不想动手之前,你快滚吧。以后不准再踏足程家一步,更不得去给妹妹上香。因为你不配。”
程子辰话说得很绝。
作为将军的宋宴清也是有脾性的,肃着脸开口道:“大哥,我知你正在气头上,但你不能因为悦儿的事牵怒我祖母和母亲。她二人老了,身子又有恙,你这般行为,很难让我不发怒。”
程子辰听得莫名其妙,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指宋宴清的鼻子,“宋宴清,你什么意思?”
程悦和周千柔在后屋听得真切。宋宴清这是将老太君和沈氏一事迁怒到了程子辰身上,以为是程子辰暗中找人动的手。
程悦心下担忧。
转而听宋宴清挑明道:“大哥难道没有找人行刺我的祖母和母亲吗?”
程子辰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宋宴清砸去,“宋宴清,你不要以为人人都像这样般卑鄙无耻。你祖母和母亲遇刺,那是她二人活该,恶人自有天收。”后者躲得快,没有被砸中。
听到程子辰的话,宋宴清也气得不轻。自然是要维护自家祖母和母亲的。“大哥何必人身攻击,你要我说多少遍,悦儿是染了风寒所致,不关我们宋家的事。”
听听,这是人话吗?当真是一边装无辜一边装深情啊。程悦气得粉拳紧后握。
宋宴清啊宋宴清,我会让你死,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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