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外室,女儿认为他是个十分专情的人。”
听完这话,久不出口的卫崈开口了。“情儿,听二叔一句劝,宋宴清根本对你无意,他只是在利用你接近卫家,懂吗?”
“不可能,他是欢喜我的,我能看出来。”卫情儿破天荒地瞪了卫崈一眼。这让卫崈十分受伤。
心下的决定更切了几分。
程悦这边并不知道卫家因为此事起了内讧,但迟早能猜出一二来。卫崈的事是瞒不住的,就看他如何操作了。
今日,程悦打算回程家报个平安。
宋老太君心疼自家重孙,将卫连容母子二人暗中接进宁安侯府。沈氏少了一只手,性情大变。每日对着下人大呼小叫,顾自己都无可能,更是无法再去顾及卫连容的孩子。
老太君每日守在孩子身边,看着从生下来就要喝药的重孙,整日以泪洗面。
“清哥儿,黑衣人的事查得如何了?”老太君看到宋宴清进屋,遂问。
宋宴清近日因为这些事也是身心疲惫不堪。他有些无力地揉了揉眉心,道:“没有一点头绪。祖母莫忧,总会查出一二来。”
床上,卫连容受了伤,还生了孩子,身子虚弱得厉害。没醒多久,就又陷入到了沉睡。
孩子因着身子弱,哭哭啼啼。吵得人心烦意乱。
没待多久,宋宴清就离开了。
刚准备出门,就遇到匆匆而来的赵管事。“侯爷,醉香楼的生意近日一直不景气。您看,应该如何是好?”
宋宴清听罢,头疼不已,“以前是何人在打理?”
“是侯夫人。”赵管事古怪地看了一眼宋宴清,难道他不知道?还是在明知故问。
宋宴清先是一愣,而后满脸忧伤。
“你去请个新厨子,推出别的菜式看看。”宋宴清不懂经商之道,思量片刻,想出这个法子。
赵管事却道:“侯爷,我们要不也学学天香楼的经营之道,吸引顾客?”
“也行,去办吧。”宋宴清并不知晓天香楼的经营之道,此刻的他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想尽快将卫家的事落实。
宋宴清又约卫枫,这一次却是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