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熄灯上床,倒在了另一头。
周怀安抬脚轻轻踢了她一下,“燕儿,来我这边睡!”
杨春燕拍了他一巴掌:“老实点,我今天摔了一跤,分头睡。”
周怀安爬过去,扳着她肩膀,亲昵的说:“怎么就摔了呢!憨不拉唧的,摔了也不晓得在家睡觉,还下田拔水草。”
杨春燕不适应他的亲昵,朝外面挪了一下,“没事,后脑勺摔了一下,还有点不舒服。”
周怀安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果然有一個包,“我去拿止痛酊给你擦擦。”
杨春燕忙拉住了他,“别去,妈老汉都睡了,我睡一晚上就没事了。”
“那我给你揉揉。”周怀安贴着她躺下,轻轻揉了起来,“老婆,我觉得你变了,我赔了那么多钱,你也没骂我。”
还是枕边人最了解你,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被他察觉了。
杨春燕感觉到他热的有点发烫的身子,挪到了床沿边,低声道:“你想我骂你啊?下午我问你的话你想好了吗?”
虽说两人做了两世夫妻,为了以后,为了孩子,她不想在他没改好前,和他更进一步。
“没想好,我又不是贱皮子,想你骂我。”周怀安见她往外挪,心里有些不舒服,觉得小媳妇嫌弃他了,赌气转身也不理她。
杨春燕静静的躺着,到现在她还觉得有些恍惚,觉得这一切像是在梦中,听着对面周怀安细微的酣睡声才回过神来。
她回想着前世家里发生的大事:周怀安摔断腿,爷爷在山上放羊的时候摔下山没了,三个孃孃来送丧,一起骂公爹和大爸、三爸忤逆不孝,让七十多岁的老爷子没得善终。
村里人也对周家三房人指指戳戳,大爸说是二房生了败家子坏了周家的风水,害了老爷子。
公爹气的一病不起,转年就没了。
给公爹办丧事的时候,大哥醉酒拉着周怀安,把他痛骂一顿,说爷爷和公爹就是他害了的,说他是害人精,害得一家人不安稳……
周怀安回家喝了一大瓶酒……
杨春燕回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还有些闷痛,索性不想了,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正房,周母看了一眼旁边小床上熟睡的孙女,在柜子里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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