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比较清楚,就比如他也知道,方才与帝师交谈的那位,正是当今左都御史。
两位大人看上去关系不错。
沈长宴毕竟初入京城,心中也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他小声接话:“不是看上去年轻,温大人本来就年轻,没比你我大上几岁。只是她入朝堂时,我们还在家中温书呢。”
“真的好厉害,六元及第,比沈兄你还多三元呢!”旁边人笑着打趣,“分明温太傅瞧着就是那清风朗月的直臣,如何到了外人口中,就成了把持陛下的权臣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沈长宴压低声音回他,“不过太傅大人确实令吾等敬佩就是了。”
一众新科进士兴奋不已,欲盖弥彰的讨论动作被上方人尽收眼底,好在谢琅没工夫在意,看到了也没点破。
自他入席,礼乐声渐起,珍馐佳肴也如流水般被端进来,摆放在了众人面前,大家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在礼官宣布后,大家便以飞花令开场,进士们脸上的紧张中藏着激动,每个人都绞尽脑汁使出自己所学,一时之间对诗吟诗,很是热闹。
谢琅偶尔会开口点评几句,但更多的是作为主考官的许祭酒进行点评,得了指导的学子脸都激动红了。
温鹤绵一边品佳肴一边看热闹,夹菜的时候忽然眼前投下一道阴影,抬眼便见有人到了她面前。
来人一身红色圆领补服,抱拳说话的时候磕巴了下:“温、温大人!”
温鹤绵认得这是沈长宴,她自认自己还算平易近人,边笑着问:“可是有事找我?”
“沈某还在江南时,便久闻温大人大名,方才见大人没有参与其中,便斗胆请大人点拨两句。”
说起江南,就不得不提到淮陵王妃母族所在的江淮地区,二者基本上是不分家的,也因此在那边,淮陵王和王妃的名声非常高。
温鹤绵作为他俩唯一的孩子,多多少少会被提及,尤其是她入朝为官后。
“行啊。”温鹤绵答应下来,她思索了下,“那不如我就赠一句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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