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放松了些。
“虽说我们现在不必太惧宁贺褚,不过他好歹是内阁首辅,面上陛下不要太与他计较,白费精神。”
鬼知道宁贺褚什么脑回路,说不定还会因为给他们添堵了而高兴。
从打交道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温鹤绵觉得,没准还真有这种可能。
想想都觉得恶寒。
谢琅轻轻点头:“是我冲动了。”
改变印象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谢琅暗下决心,准备从开始,就不再做那些孩子气的举动,以免太傅误会。
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说了这么多,温鹤绵神色慢慢软下来,她道:“我还要去文渊阁与诸位大臣一起讨论春闱的事,先不陪陛下闲聊了。”
此次春闱督考以国子监祭酒为首,还有包括温鹤绵在内的十多位学官共同出题,方才耽搁了下,温鹤绵恐怕是最后一个到的了。
谢琅想起这茬,懊恼了下:“太傅快去吧。”
温鹤绵颔首,加快脚步往文渊阁去了。
不出意外,其余人果然已经到齐,其中一个平时就与她不对头的大臣梗着脖子冷哼一声:“温大人可好大的架子,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
这事确实是她的原因,温鹤绵略带歉意地拱手:“抱歉,刚才遇到陛下说了几句,是我没注意,承蒙诸位大人多关照。”
她承认得这般爽利,反倒是把开口的人给弄不会了,支吾两句,最后是国子监祭酒许大人打了圆场:“诸位都是同僚,温大人也不是故意的,快坐下吧。”
温鹤绵朝他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大家这才开始说考题的事情。
书中世界是个架空世界,可要真论起来,与温鹤绵所在的世界历史发展也大差不差,考题选材有所限制,考察学子是否熟读经义,又是否懂得如何用于治国理政。
可惜对于算术等实用类科目,涉猎始终不多,毕竟许多读书人最瞧不起的就是一身铜臭味。
温鹤绵暗自记下,准备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变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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