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更多的视线放在了温鹤绵身上。
从有怀疑起,调查的步伐就一直受到阻挠,这让他更加笃定,温鹤绵的身份有问题。
“眼下小皇帝手中所有的奏折都移交给温鹤绵批复,她如此明目张胆手揽大权,难道我等就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他温家本就手握重兵,如今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倘若任由她发展下去,之后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吗?”
“你这话莫不是长他人志气?淮陵王再如何手握重兵,那也在千里之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当年首辅于五军右都督有恩,若真到了必要时刻,他难道不该助我们一臂之力吗?”
“起兵岂是小事?你莫不是忘了那些远在封地的藩王?就算我们能够迅速稳住京中的局面,殊能确保他们不会带兵打过来,我们名不正言不顺……”
一行人吵得不可开交,但也都知道自己说的是见不得人的事,一个二个都压低了声音,不过说到这里,他们有些面带惊惶的看向上方不言不语的宁贺褚。
是啊,他们就缺一个名。
而这恰恰是最致命的东西。
“早知道当初就该想方设法让温鹤绵死……”
有人小声嘀咕了句。
宁贺褚闻言面色顿时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够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不如想想怎么补救。”
户部尚书眼珠子转了转:“要我说啊,还是要想个办法把温鹤绵调出京城去,她身边就只有那么多暗卫,不如我们……做了她。”
说着,他抬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底下人纷纷赞同。
在他们看来,如果没有了温鹤绵的帮助,想要继续把小皇帝拿捏住,不过是件易如反掌的事。
“其实这样都还不够稳妥,我们不如想个办法,把这制造成一场意外,最好让人以为是小皇帝做的,边关那两人本就与皇室不对付,这些年来更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如此岂不妙哉?”
开口说话的人是兵部左侍郎,他也是朝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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