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喜欢,他就来者不拒:“腰围小了些,送回去改了。”
温鹤绵点头:“那应该差不多,到时宫中要设宴,难得与朝臣近距离接触,哪怕暂时不能崭露锋芒,也不要让人看到狼狈的一面。”
印象分很重要。
谢琅低声:“这太傅就不用担心了,他们的视线估计都集中在宁贺褚身上,哪里会分给我?”
温鹤绵意味深长:“那可不一定。”
至少在她的视角里,有些中立派还在默不作声观望着新继位的少帝。
谢琅觉得太傅话里有话,但温鹤绵明显不打算就此与他细说,三两句给带了过去。
宁章被革职后,工部就空了个缺出来,温鹤绵在背后推了把,挑了个在原书中有能力的老实人上去,她和谢琅说一声,表明这人是可信的。
谢琅对此并无太多疑虑:“太傅信的人,我也信。”
谢琅为数不多可以交付出的信任,大半都在温鹤绵身上了。
温鹤绵哭笑不得:“还真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小少年认认真真:“太傅不会。”
温鹤绵弯了弯眼:“确实。”
中秋宫中设宴,由礼部操持。
皇帝左右的位置,分别由宁贺褚与温鹤绵占据,大昭以左为尊,安排上所传达的意思不言而喻,温鹤绵不在意,谢琅却不怎么乐意。
可惜现在不是能与宁贺褚正面对上的时候,他心头憋屈,只能暂时忍了。
宁贺褚与世家的缠斗结果还没有出来,却依旧不妨碍他风光无限,一场宴会上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全被谢琅冷冷看在眼中,心中思索着之后该怎么处置。
叶照旋勉强养来能走路了,悄悄凑到温鹤绵身边,举杯敬她:“太傅见谅,下官暂不能饮酒,就以茶代酒,聊表心意。”
“好。”温鹤绵举起酒杯喝了口,酒甜甜的,度数不太高,“快回去吧,宁贺褚的眼刀子快把你剐了。”
叶照旋随意挥挥手,典型的债多不压身:“记恨一次也是记恨,记恨两次也是记恨,那不如一步到位。”
温鹤绵佩服他的心态:“叶大人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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