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自己人吃了亏,自然不会和对方客气。
一眨眼,十几个山民小子就和三十多兵卒打成了一团。
战事一点都不激烈,还是一边倒的局面。
兵卒们被打得节节败退,山民小子们是越打越上头。
闻讯赶来的副千夫长,一看对方体格和打架的章法,心中警铃大作。
“唰......”的一声响,拔出了他腰间的长刀。
随着他拔刀,还冲过来了一百多个轮值的兵卒。
兵卒们手里都拿着各式的兵器:长刀、长枪、弓箭之类。
反正随便一样兵器招呼在这些山民们身上,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本就急得满头大汗的钟老汉,一看大事不妙,声音都快喊破了天:
“啊......莫打了,莫打了!赶紧给我住手。”
在看见了兵卒们手里的兵器的那一刹那,山民汉子们踹完最后一脚,收工!
钟老汉舔着脸上前,对怒气值爆棚的副千夫长,辩解道:
“军爷,误会啊,都是误会!我们不是陆山县那些到处讨饭的流民!我们没有杀人,也没有抢占地主家的房屋良田,我们只是户籍在陆山县的山民!
因为陆山县的县官们都跑了,才没拿到出行的路引!我们只是途径南河府,要回祖籍幽云府去,绝不在南河府多停留。
请军爷看在我们茹州府如今情况特殊的份上,通融一二,特事特办。
军爷可以问问黄头目他们,他们就是在大山里与我们相遇的,也与我等走了一路,可以为我们石头寨作保......”
副千夫长听了钟老汉的话,却是毫不动容:
“没有路引就是流民,没有路引就不得离开原籍!爷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既然你们敢殴打守军,照规矩,参与打人的都拖出去都个打二十军棍吧!”
钟老汉急得满头大汗,连连拱手,一鞠再鞠:“念他们都是初犯的份上,求军爷网开一面......他们能可否用罚金免除体罚呢?”
副千夫长冷笑连连:
“呵呵,看出来了!你们确实比那些流民强!爷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看在你这老头识趣的份上,一军棍就折算成一两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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