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自愧不如。
“我在问你问题。”李铭蹲下身，脚掌踩在马武的伤口处，“你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每一片，厚度都不超过一毫米。”
马武太阳穴抽疼，青筋暴起，紧咬牙关，“有不少人知道，放过我，我可以帮你隐瞒。”
“不少人知道？”李铭眼神眯缝，“他们都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在哪住，什么身份说清楚。”
马武脸色凝滞，李铭的脚掌在用力，疼痛让他近乎无法思考。
李铭紧跟着追问：“既然知道的人不少，那我给你们的钱是不是要分赃，怎么分？每个人份额是多少？你应该拿多少？”
“谁制定的这个计划？在什么地方？几点？”
马武瞳孔中满是血丝，嘴巴开合，却说不出话来。
“看来，知道的人的确不多。”李铭松开脚，马武大口喘着气，看向李铭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恶魔，心中的畏惧达到顶点。
知道的人几乎没有，他也是偶然才得知，可他要是如实回答，等着他的必然是杀人灭口。
然而，李铭的难缠程度，超乎他的想像，剧烈疼痛之下，他想编出来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近乎不可能。
“放，放过我…”他哀求道，眼看李铭再次抬起脚，他眼神近乎被绝望覆盖。
“你想享受极致的痛苦死去，还是眼睛一闭一睁？”李铭慢悠悠问道：“李长海，怎么死的？”
很快，李铭便把马武掏干净，果断的抹了脖子，同样砸碎了脑袋。
“真不是他们干的？”李铭眉头紧锁，从马武这里证明，凶虎帮对李长海的死一无所知，单纯的认为他就是被车撞死了。
但李铭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唯一的答案，就是李长海身上背负的秘密，导致他死去。
马武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完全是因为李长海当初经办的中介，有这家伙亲戚，前两天喝酒，越说越多，聊起这件事。
对方根本没在意，而马武却放在了心上。
“他们不会斩草除根吧？”李铭忧虑，但随即又摇头，要动手早就动手了，除非自己触及到不该触及的东西，并被对方发现，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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