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收过这何雨柱恩惠的老家伙,可是不少人啊。”
“要是我们严刑逼供的太过,那些老家伙趁机问责,我们两个谁都不好过。”
“反正我们现在掌握的何雨柱的黑料已经足够了,要不先把他钉死。”
“以后有的是机会逼问他……”
那斌副厂长摇摇头:“我也仔细想过,这办法根本行不通。”
“一旦我们把何雨柱的这些黑料交上去,何雨柱肯定逃不了身,但审判的时候,除了我们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人。”
“这也意味着何雨柱能够和外界接触。”
“到时候何雨柱一旦将药酒的配方交给外人,就算我们继续钉死何雨柱,我们也拿不到任何报酬!”
“甚至还可能后患无穷。”
“所以现在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这小子既然这么不怕死,我就跟他赌一把!”
“只要能撬开他的嘴,就算他遍体鳞伤,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姚科长显然被说服了。
立刻吩咐下去,不管等一下听到什么动静,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然后喊来自己的心腹,甚至把一些见不得光的刑具,都搬到这有些昏暗的房间里。
梁站长又惊又怒:“姚岭,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以为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吗!居然为了什么药酒配方,直接严刑逼供!”
“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那斌和姚岭两人直接无视了梁站长的怒骂。
一挥手,姚岭的几个心腹,拿起刑具,就打算对何雨柱用刑。
何雨柱面不改色,甚至还用开玩笑的语气对梁站长说:
“梁老哥,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奋起反抗,不管把这些家伙打成这样,都算正当防卫吧。”
“哈哈哈!”
姚岭没想到何雨柱倒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嘴硬,大声狂笑:
“何雨柱,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单挑我们这么一群人……啊!”
“砰!”
话还没说完,姚岭的鼻梁就被一拳打断。
何雨柱秉承着擒贼先擒王的态度,一拳就先放到废话多的姚岭。
那斌副厂长没想到何雨柱下手那么果断,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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