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皱眉,“你是信不过我?”
楚铃滢闻言,眼神凌厉地看向上首,再次朝上方拱手,“母亲,阿颜是我的根。”楚铃滢不会让时颜城的计划完成之前受到任何伤害。
任何人都不能!
哪怕这人是他的亲生母亲她也信不过。
楚铃滢的眼里尽是决断。
上首,老太君混浊的目光扫过楚铃滢,在看到她后方的时清念,一顿。
“罢了。”老太君叹了一口气,“你要拿回去便拿回去是了。”
一顿午膳下来,餐桌上一片寂静。
午膳完了,老太君挥挥手让一众人回去,独独留下了时清念一人。
楚铃滢回到卧房,拿出信件,一字一句把信件品读。
没有人比她此时还要激动。
也无人能理解。
失而复得,胜似新欢。
楚铃滢当初心死了,对皇帝的发配毫无抵抗。
因为她知道她的丈夫死在西凉,北岸离西凉只隔几十里。
她要先到北岸,再找机会屠了西凉的军营为她夫君报仇!
灯烛燃烧着,融化的蜡烛带起篝火烧了几丝火苗要从灯烛脱轨,那封简短的信件隐约在火苗下现形,最为清楚的不过几个字:
(人在魏康,大皇子无恙,勿念。)
灯烛的火苗将信件一点点吞没,可能也把女人的泪水一同烧了,在信件的渣子也不存在之后,楚铃滢将那碎渣狠心地浸泡水中。
此后这信件从未存在过。
楚铃滢收拾好自己,给自己化上了一个淡妆,从房间出来。
刚好路过的风橙心有点讶意。
时颜城出事后,楚铃滢就没走出过她的领地,楚铃滢心死的一段时间内消沉,对任何事都不上心,身子也渐渐沉坠,已经好久没见她那么有精神了。
楚铃滢看向风橙心,问道:“念儿呢?”
风橙心想了想,“她好像往村子西边的方向去了。”
时清念从早上开始就在村子里瞎逛,看样子是要把村子的构造都摸清楚。
楚铃滢点点头,也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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