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按照朱元璋的要求便去何文辉家里叙事。
王布犁却是在街面上物色店面,他要以他姨娘的名义开一家书店。
因为按照大明的规矩,待到王布犁与朱明秀正式成亲后。
他父亲也会被封赏什么名誉“虚职”,兄弟也可以获封他爹遗留的虚职。
他母亲也会获封夫人之类的,二老都能领取朝廷的俸禄。
王布犁这个驸马是没有爵位的,但是今后公主要生出儿子来,兴许就会有爵位,关键还得看皇帝的恩赐给不给。
所以他们夫妻俩都不适合登记造册开铺子,也就是王神医的小妾,目前来看是附和条件的。
重本抑末,贵农贱商,这是华夏的传统。
到了大明,关市之禁比起前代来更为详尽。
钞关掌管舟车,属户部;抽分厂掌管竹木,属工部。
管盐课的有转运司,有提举司,又由御史加以稽查。
朝廷从各方面对商人的行为及其活动进行严密的控制。
明初所定礼制规定,农民可以穿丝绸衣服,惟有商人不许。
可他也不想想,农民能穿是能穿,但是买不起啊!
现在商人被打压的厉害,可是等他驾鹤西去,大家还是向钱看的。
哪个老农会在商人面前趾高气昂的说我能穿丝绸,你不能穿的话?
商人使点钱,就能让当地的吏员整治你一个贫穷的老农。
这就相当于汉高祖刘邦夺得天下的时候百废俱兴,商人富庶,百姓贫困,只能在律法上对商人严苛限制。
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到了汉文帝的时候,已经形成了今律法贱商人,商人已富贵,尊农夫,农夫已贫贱的局面。
大明的情况同大汉没什么区别,这也是老朱在历史条件下,加大对商人等各个阶级的控制,维护稳定、保证生产的举措之一。
朱元璋的统治设想是士、农、工、商各守本业。
为此,他制定了一套“互知丁业”之法。
对商人而言,无论是巨贾,还是微商,都必须“供报入官”,然后常年守业。
在经商过程中,如果“消乏不堪”,即因亏损而很难支撑下去,就应该重新向官府上报,明确说明“更名某业”。
而商人外出经商,不论所趋远近,还是所走水路或陆路,都需要在路引中明确表明,邻里务必周知。
尽管控制如此之严,但求利毕竟是商人的天性。
因此即使在明初,商人外出经商也是一個普遍的现象,只是无法具有如中期以后那样的行动自由而已。
有罗贯中这个名震后世的大手子站在王布犁身旁,他还能放跑喽?
让老罗拼了命的写呗,咱给他出版。
省的老罗穷困潦倒到老死,还郁郁寡欢,到死连自己的作品都出版不了。
在王布犁看来,三国演义这本书不火,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赤壁大战也是参考了朱元璋与陈友谅之间的活生生战例,指定能让不少人都有代入感。
就算不火,王布犁也准备到时候加大宣发力度,无论是说书人,还是戏曲都给整上宣传。
到时候养个戏班子,还可以去慰问军中士卒。
宣扬的法子多的是。
书店的选址靠近国子监,还是要靠着国子监源源不断的学生进行贩卖。
这就是在上元县的地界了。
上元县典史丁海栋亲自陪同王布犁,并且叫来牙人好生伺候着。
虽然两个人都是从九品的京官,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如今王布犁主动说要在上元县开个书店,那不得好好结交一二。
丁海栋听着王布犁的要求,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倒闭的店铺,别让我知道你强行把别人给轰走给我腾店铺。
你想谄媚老子,还不够格。
牙人大气都不敢出,脸上陪着笑。
“驸马爷安心,咱是官牙,不敢做那违反大明律的事。”
“好好好。”
王布犁知道牙人也分两种,一种是官府给撑腰的,另外一种的私牙是勋贵给撑腰的。
干这种坑害人的买卖,背后没有撑腰的他敢干吗?
王布犁看完图册之后,便跟着牙人前往国子监旁边的某处空着的商铺。
“驸马爷,这个以前是个饭馆,但是因为当时有乞丐在这里发现了许多煮熟的人体碎肉。
丁四爷来查的时候,又在周遭发现许多,便锁了掌柜的等人回去询问,掌柜的死了。
这间铺子也就荒废了,更没有人胆敢来此吃饭,也没有人敢盘下来,所以一直都空着咧。”
王布犁瞥了一眼丁海栋,大抵就是上面催促上元县限期破案,结果被他们给用刑打死了。
“那掌柜的也是不经打。”丁海栋连连拱手道:“不知道驸马爷有没有兴趣?若是。”
“没兴趣,也不想有。”
王布犁双手背后瞧着大家都绕着这铺子走路,生怕沾惹了晦气,便晓得食人魔这件事,在上元县,尤其是案发现场周遭还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他娘的,那个带他来的乞丐已经死在了假钞案当中。
什么线索都没有。
死者的脑袋都不见了。
就剩下被剁碎煮熟的肉。
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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