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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丞相给我当记录员(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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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

    (大概是十六开纸张大小。)

    变色油墨则是由另外一个靠画画为生之人搞定,也是由知县杨馒牵头。

    他们几个人合力,才将这个大明宝钞伪造的跟真的一样。

    王布犁先是瞥了记录员那里:“可都记下了?”

    胡惟庸揉揉发酸的手腕,只是点头。

    “丘高山,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想要造假钞?”

    “因为小人没有钱,家里有十口人要养活,找不到活计,就想着造些宝钞过活。”

    锡匠在明清极为盛行,只不过现在明初,算是他生不逢时。

    尤其是造假钱也是大元传下来的“优良传统”,许多人也有铤而走险的心思。

    “那锡板是你自己刻的?”

    “对。”

    王布犁清楚朝廷正版的都是铜板,他这个锡板印刷出来的,看样子手艺也不难仿制。

    看眼前工匠的岁数,显然也是在元末大舞台活下来的旧时代残党,在新朝用点旧时代的常识造钱,也算是一种手艺的传承。

    “你可识字?”

    “认识一点。”

    “供词请他过目,若是没有意见能写名字就签字按手印,不会写就直接按手印。”

    一旁的小宦官,一人拿着供词,一个拿着印泥和毛笔走过去。

    丘高山这个工匠是会写自己名字的,便签字画押。

    “是个人才,先带下去吧。”

    王布犁挥挥手,还是个小家庭作坊。

    他传唤搞定细节的画家应保。

    应保此时双眼无神,如此逼真的大明宝钞,他着实没有料到,会这么快就被皇帝告破,还把他们全都一网打尽。

    除了有人告密之外,应保并不认为有人能够破获这起案子。

    果然,人心是靠不住的。

    应保麻木的被强制跪在地上,至于坐在中间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皇帝,他也不在乎。

    甚至连那个人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整个人恍恍惚惚心若死灰。

    王布犁瞧着跪在地上的人犯,双眼无神,像是认命等死的模样,便也不好在太子面前动刑。

    打廷仗那是皇帝专属,寻常人可没这个权力。

    王布犁自是挨个叫下一个人犯,开口询问,签字画押这么一套流程走下来。

    可以确定假钞案犯罪团伙主要有四个人。

    其余都是小卡拉米。

    完全是为了扩大假钞“生产”,组建出来的多个家庭作坊。

    没有印钞机,靠手工制作。

    想要大量出货,人员是必须要足够多的。

    大明宝钞提举司的工匠就小六百人,更不用说其他造假钞想要获利的人了。

    句容县知县杨馒,两个技术员应保以及丘高山,还有一个负责花费出去,杀人害命的职业打手灰狗杨金水。

    小卡拉米是非常容易审的,什么都说什么都招,全都往他们几个人身上推。

    完全不够当时找上他们时候惊喜之色。

    现在恨不得撇清关系,谁让此事被皇帝给发现了呢。

    “带句容县知县杨馒。”

    杨知县只是被摘了乌纱帽,连官服都没有给他脱去。

    毕竟还没有革职,只是被查。

    杨知县进来之后,先是瞥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人,便主动开口道:

    “你便是江宁县断案如神的县衙小吏王半升?”

    太子穿着龙袍,根本就无需辨认。

    京师许多大臣的名号他都没有听说过。

    但是对于有断案名头的王布犁,却是记忆犹新。

    因为杨馒自己本身就是在做违法的事情,害怕他被人查出来。

    胡惟庸这才瞥了坐在主位上的王布犁,王半升是谁?

    他怎么没听说过?

    江宁县知县是吴卫,不久前新拜的码头认的门,是好老乡。

    他最近县衙里的案子破获的是挺快,胡惟庸还想要以为来为他开罪,免去镣铐之苦。

    怎么未曾听他说过,手底下有这么一个断案如神之人呐?

    吴卫是把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不过胡惟庸并不在意,王布犁既然是县衙小吏,指定是京师本地人。

    根本就不是他们淮西党人圈子里的,提他做什么?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县衙小吏的。

    至于王布犁是如何被天子挑选出来的,胡惟庸也懒得知晓。

    连句容县知县都听过他的名头,那传到天子耳中实在是正常。

    案犯的发问,倒是也解决了胡惟庸心中的许多疑问。

    倒是朱标万万没想到,王布犁的名声竟然能传到距离京师九十里外的句容县知县的耳朵当中去。

    要晓得自从出现路引制度后,许多百姓都没机会离开家多少里,而且这辈子的生活范围顶多是辐射周遭三十里。

    本来坐在后面昏昏欲睡的朱元璋听到犯人的主动提问,也重新来了精神。

    因为王布犁对于一帮小卡拉米的询问,皆是无聊的很,可他依旧耐心询问。

    这就让听众觉得十分没意思。

    朱元璋一听是句容县知县发话,就晓得重头戏来了。

    “不错。”

    王布犁也感到很奇怪,他可不像是胡惟庸的人,自己的顶头上司吴卫不可能与他交好,且有什么书信往来。

    “你见过我?”

    “未曾见过,只是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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