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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老朱不知道的大明地下产业链(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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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权。

    谁也不敢拥有这个权力。

    军权老朱抓的更严格。

    王神医对于儿子学习武艺傍身,也是极为支持的。

    城外的灰狗第一天就找了两个“好兄弟”,叫他们随自己夜里一同离开。

    毕竟有传言要把他们迁徙到北平去吃沙子,着实是让人害怕。

    如此远的距离,路上死人太正常了。

    灰狗稍微一散播,这些乞丐们就得慌乱。

    而且安置他们的人看管的并不是很严格,只要他们不进入城中,就算往外走,都不会被阻拦。

    灰狗带着两个人去河里洗澡收拾干净,又叫他们在这等他三天,三天之后带他们去挣钱。

    这一次灰狗是回去交差,拿新的假钞,并且要帮两个选定的乞丐办假身份,方能进城。

    假身份便是路引。

    朱元璋登基为帝没两年,便推出了这一项制度。

    路引制度的目的,是打击那些游手好闲、祸害百姓的游民。

    公开说辞之外的隐藏目的,也就是老朱的真正目的,则是吸取元朝灭亡的教训,消灭百姓的的自由流动。

    朱元璋本人就是个流民,更是元末大舞台的见证者和参与者,他深知元朝的灭亡与百姓可以自由流动有着莫大的关系。

    严重的流民问题,几乎与有元一代相始终。

    在忽必烈没有统一之前,蒙古人控制底下的百姓经常跑路南归,差不多达到三分之一往上。

    待到忽必烈统一全国后,仍旧没有解决流民问题。

    蒙古人打地盘,是一个合格的战争机器。

    但是要让他们治理攻克的地盘,那就是难为人了。

    他们的管理只会像放牧一样粗放,等过季节或者想吃肉了,就去羊圈里抓几只宰了。

    什么以后不以后的,今天先喝酒吃肉爽了。

    至于被宰的羊和活着的羊有没有情绪,他们更是不在乎。

    元代流民数量多、持续时间长,大抵是有两个主要原因。

    第一个是元朝政府对人力和物力的压榨强度过大,导致百姓不愿留在土地上做编户齐民。

    忽必烈为支持对南宋的战争及应付内部的叛乱,在北方占领区频繁高强度压榨人力物力。

    结果许多地方的百姓便拾业而逃,十室空半,跑到大山里隐藏。

    第二个原因便是元朝对秦制政权统治术的吸收有限,也不屑学习。

    没有建立起可有效控制百姓自由流动的制度体系。

    元朝灭南宋后,对江南地区实施了宽松的统治政策。

    其地的百姓仅仅上供地税、商税,余皆不用给。

    受压榨更深的北方百姓,遂纷纷南下。

    忽必烈便曾在诏令里提到,北方的“汉儿”(指原金朝统治地区的百姓)已大批跑到“蛮子田地里去了”(指原南宋的统治区域)。

    因为忽必烈政策对南方地区的厚待,这也是元被灭后,江南地区的大户们,无不怀念我大元的缘故,反对朱元璋的统治的原因。

    相比于南方,北方的蒙古人也遭不住大元的政策区分对待。

    不少“正黄旗”跟着忽必烈入关的蒙古人,都没有南方汉人地主日子的一分潇洒呢。

    流民多了,有人稍加鼓噪,底层百姓活不下去了,便容易形成有组织的力量来对抗朝廷。

    尽管先行者,多是为新皇所驱,但响应者一起,乱子就会更大。

    元末便是这样乱起来的。

    朱元璋曾是元末大舞台流民的一分子,自然深知这一点。

    故而,在大明建立后,他便立即吸取前代的亡国教训,实施了路引制度来阻断百姓的自由流动。

    朱元璋下令在全国各处关隘与交通要道上设立巡检司,专职盘查过往行人,逮捕那些无路引者。

    洪武十三年,因巡检司设置过多,朱元璋曾命吏部汰天下巡检司。

    凡非要地者悉罢之,于是罢三百五十四司。

    吏部一次便能撤销多达三百五十四处非要道之地的巡检司,可想而知当时对百姓自由流动的管控有多严厉。

    洪武时代的百姓,缺了路引寸步难行。

    不久前,王布犁还处理过一次没有路引的事,主要是搭上了他爹王神医的事,乡下来的说要找王神医医治,是听他亲戚说的医术高超。

    城外百姓为突然病重的母亲进城求医,来不及向官府申请路引在城门口就被捕了。

    王布犁虽然帮忙处理了他母亲的事情,但是按照大明律守城兵丁送来交接,自是给抓起来,然后上报。

    恰巧被朱元璋知道,这才认为情有可原亲自下旨释放此人。

    否则就在江宁县大牢里待着吧。

    灰狗先是乘船返回句容县,拿新的货源。

    “京师内可是有什么风声传来?”

    “杨老爷,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灰狗大大咧咧的啃着烧鸡:

    “咱们的手艺这般好,如何能够被人辨认出来,假的也是真的了。”

    “可是我听闻,马巷池塘里又捞出了四具尸体,还有一个凶杀案,是不是你干的?”

    灰狗只是吃着烧鸡,并不回答。

    杨知县叹了口气:“非得如此做吗?”

    “为了你我以及其余兄弟全家的性命,必须如此做。”

    “可是我听闻江宁县县衙里有一个叫王布犁的小吏,他断案如神,万一被他揪住把柄。”

    “我差人去寻他来着,这小子极为谨慎,而且官兵也十分照拂他家,不好下手。”

    “伱怎么敢的?”杨知县吓得站起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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