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从白胡子老道那里学来的八段锦,真能延年益寿吗?”
听到这个问题,王布犁倒是随意的坐在草地上:
“你还不如学着打华佗留下来的五禽戏,比我这个效果好。”
“可五禽戏失传了啊!”
“你好歹也是藩王,将来到了封地上差人寻一寻,总比我这個小吏寻的方便些,反正你也没什么事。”
“也是。”
朱橚颔首,对于他那个封地,抵近南直隶,也没什么内乱,顶多兴许会有小股倭寇。
他远足不如他哥的次数多,此时也是累的慌。
对于王布犁的名头,他以前倒是听说过。
什么断案如神了。
什么叫李景隆吃了瘪之类的。
今天又得知是四哥的军师,想必是个有本事的人。
他喝着淡盐水,想要了解人体内的盐为什么会同汗流出来,可王布犁却不想说。
朱橚晓得有些医学知识,是家传绝学,不会轻易外传。
对于这种事,他很是不屑。
就是因此,才有许多医学知识没有传承下来。
等他去了自己的封地之后,一定要组织人手搞医学书籍,免费给人学习。
“我倒是认为可以在军队当中,搞一个战场急救兵的队伍,你们哥两个相互配合!”
“什么意思?”
“伱不想打仗,也不会去打仗,你没这个天赋,也没这个意愿。”
王布犁塞好塞子:“你既然有医学方面的想法,莫不如就发展自己的赛道,不同旁人争长短,你懂我的意思不?”
“我一不想当太子,二不想当什么征北大将军,用不着好好表现,我呀,就想着活着时间长一点,享受富贵生活。”
朱橚哼笑了两声,对于这种事他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你是个心态,是我该学习的。”
王布犁站起身来,便走向一旁观摩。
朱棣这一次带了不少火器,河边有竖起来的靶子。
王布犁拿起手铳,端详了一二。
这个时代的手铳跟手枪差别蛮大的。
就一根粗铜管,大概五六斤重,而且朝廷不允许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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