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如此做。
“郭主事,我若是有一个能提高青楼收入的,帮陛下把断腿接上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嗯?”朱元璋眼角微挑。
“不白说。”王布犁饮了口茶。
听到这话,朱元璋摸着胡须笑道:
“不白说,王典吏,你想要什么。”
王布犁伸了伸手在桌子上敲了一下:“郭主事,我晓得你背后有人,故而我也想为我等江宁县胥吏谋划些补贴。
这帮手下精于文书,工作也有经验,可就是没有收入。
万一将来遭不住诱惑,因为几两银子,被陛下给扒了皮,岂不是可惜!
或者给他们点蝇头小利,总比去敲诈百姓,最后走上犯罪的道路要强啊。
所以我才想要推郭主事上去,然后刑部给我们谋取些正常的补贴,大家用不着违法犯罪,还会安心为陛下做事。
相比于这点补贴,与青楼的收入,那便是九牛里的一根毛!”
“九牛里的一根毛。”
朱元璋复述了一声。
其实他对于王布犁赚钱的法子不以为然,又拉不下脸来继续经营青楼。
在朱元璋的意识里,全天下的人都得无条件服从他的意愿。
朕让伱们怎么做,你们就得怎么做!
先前他定下不给编外人员俸禄,就是打算白女票,那是你们给朕干活的荣幸。
如今王布犁说的这话,着实是让他不爽快。
他们给朕干活,还他娘的想要钱!
一个个的全都糟了逆元的毒瘤,天天想着要挣钱挣钱,享受富贵生活,给自己的子孙留下赚钱的铁饭碗,欺负地方百姓。
如此下去,朕的大明岂不是同逆元一样到处都是造反之人?
“王典吏,你倒是自信。”朱元璋摸着胡须笑道:
“咱凭什么相信你的本事,你有经商的天分吗?”
王布犁晓得郭主事是朱元璋的小老乡,他任用乡党可不是一般的多。
淮西二十四将多是乡党组成的。
“反正陛下的腿断了,郭主事给陛下的腿接上,又拿出一笔钱来给我们发补贴,合理也不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