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先考上举人再说。
就算朝廷不开科举,也不关他的事情。
“哎,万一陛下不开科举,或者是延后几年,到时候等我考上举人了,再想要考中进士,难度就更大了。”
大哥王贯众极为担心此事,积攒的人多了,竞争就更大了。
倒是王布犁心中一乐,自家大哥晚点进官场可太好了。
空印案之后的三大案,一个比一个牵连的人多,指不定会出什么问题。
现如今就他一个小吏,被牵连上的风险还小了些。
要是加上大哥,那风险就增大了。
更何况王布犁也晓得自家大哥那本事,也就是被朱元璋diss的那种文章写的不错,但政务一窍不通的官员。
现在白女票着朝廷的禄米,在明初也算不得贫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大哥且安心备考举人,不要为没来由的事情担忧,况且官场上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瞧瞧我的顶头上司吴知县,就算当朝二品大员来了,枷锁也没摘下来呢。”
王布犁把手中的铁尺放在一旁,对于白莲教的人他始终都有戒心。
按照目前的技术,他想法子手搓出一把短柄燧发手铳,随身携带也方便。
“也是。”
王贯众一想到自己今后当官万一犯了错,也是这种惨样,心里就戚戚然。
平白没了脸面!
“我这两日都不敢去国子监了。”
国子监的学生足有三千余人。
京官一到九品的子弟,全都让他们去读书。
可惜承袭职位的将官子弟们骄奢淫逸,不称职,在洪武五年,朱元璋命令他们年幼的子弟入学。
王贯众虽然是个秀才,但得益于自家老爹王神医的名声,还有朱元璋的命令,除了官员子弟之外,还有通晓文义的民间才俊进入国子监学习。
大哥王贯众也算是通晓文义的“民间才俊”了。
朱元璋从中挑选了数人为太子朱标的伴读。
幸亏王贯众落选了,但也可以留在国子监学习。
要不怎么说,就算是一条狗也得托生在京城呢!
“大哥近日在家读书为好,陪陪嫂子侄子。”
听到二弟的嘱托,王贯众盯着王布犁:“当真如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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