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咦!!!”
事实上,布兰德也是刚刚交流时才发现的。
他对汉语的熟练度还不错,但有些晦涩的语句,说起来会很吃力,偶尔会蹦出一些母语。
一开始他还注意到,可后来却发现宋仁都能听得懂。
这也让他对宋仁的态度显得更尊重了一些。
此刻,被一群衣冠华丽的西洋人包围着,而且这帮西洋人表现的还格外热情,这反让宋仁稍感不适。
好在,布兰德介绍过后,又适时的将宋仁带出来了。
……
从布兰德那里离开,宋仁才真正见识到清末的这个时代。
哪怕是时下经济繁华的珠江口一带,给人最直观的感受仍是肮脏和贫穷。
尤其是,很多街头巷角都能见到形销骨立的瘾君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连续两次战争的失利,让鸦片传播的更广泛了,尤其是沿海一带。
其带来的恶果,一直到二十世纪初才逐渐的被遏制下来。
而时年之下,正是鸦片传播最广泛的时候。
洋人借助鸦片,每年都能从这片土地上掳走海量的白银。
甚至于,最后满清直接弛禁了鸦片。
正所谓,只要自己种的多,那就不会造成白银的外流了!
也因此,让鸦片的荼毒人数,几年之间成倍的暴增。
……
街道上,穿流如织的百姓人来人往。
宽松的布衫上打满了补丁,亦或者赤果着上身,却又形销骨立,低垂的目光下写满了麻木。
时常还能在一些角落里,见到吸大烟的瘾君子。
偶尔也能见到手持一杆布幡,写上‘神爱世人’的西方传教士。
这类传教士向来是日不落入侵他国时,派遣出来的第一梯队。
此刻,明明街道上人流如织,却莫名的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到了这個时期,满清已经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里,已是无可救药了。
宋仁穿街过巷,行出一大段路,来到了董福贵的住处。
这里是一处满是烟火气的四合院。
内里一共有十几间房,不过却住下着四十多口人,好些穷困的家庭都挤在这里。
董福贵的妻女也住在这里。
宋仁也是整理过记忆后才发现的。
董福贵并不是独身一人,他的家里面还有妻女两人。
妻子董氏,今三十余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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