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
楼宴眨了下黑长的睫毛,喉头酸涩不堪。
他对不起她,也配不上她。
她是一朵被父母精心用爱浇灌出来的娇花,相较于沈岁欢的原生家庭,楼宴的原生家庭就像是一盘散沙。
父母聚在一起,只有无尽的争吵和东西摔碎的声响,楼宴不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他只是他们需要的继承人。
说好听点,是继承人,难听点,就是一个工具。
原生家庭是一生无法治愈的疼痛,灰色的童年造就了楼宴扭曲变态的性格,没人教他爱人,他也同样不懂得什么是爱。
沈岁欢说着说着,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她猛然合紧唇瓣,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偏头看向楼宴。
发现楼宴正在看她。
沈岁欢转移话题说道:“楼宴,你刚刚也应该许个愿呀。”
她皱起眉头,看回到黑夜中,“哎呀,不过现在流星雨没了,等你生日的时候再许吧。”
楼宴眼中黯淡,“我不过生日。”
他的父母常年不在身边,忙事业忙到起飞,没人记得他生日,楼宴20岁了,真正意义上连一次生日都没有过过。
七岁那年,楼宴收到了生日蛋糕,是他爸爸妈妈帮订的,他很高兴,插上蜡烛想要许愿,刚闭上眼睛,就被家里保姆摁着后脑勺,整张脸扎入蛋糕中。
她们恶劣嬉笑,原来这蛋糕不是他父母订的,而是家里保姆的恶作剧。
自此,楼宴不再奢望过生日。
沈岁欢不解地啊了声,“为什么啊?我年年都过。”
每年都要吵着她爸爸妈妈和哥哥要生日礼物。
楼宴双唇蠕动,却是半天没蹦出话来。
换作以前,楼宴肯定会添油加醋说出自己的遭遇,利用女孩子特别容易心软的性格,让沈岁欢心疼他同情他,但是现在……
爱的尽头是自卑。
对比她,他就像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那光太刺眼,他这个阴沟里的老鼠会被灼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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