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岁欢是被热醒的。
楼宴的身躯很滚烫,像个大火炉一样,腰肢上还搭着他的手臂,沈岁欢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用手去推楼宴,嘴里不满地嘟囔道:
“很热……离我远点。”
睡了一个晚上后,楼宴身上的睡袍变得十分凌乱,整个胸膛几乎都露了出来,那只温软的手覆在偾起的肌肉,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过。
头顶上清晰地传来一阵喉结滚动的声响。
沈岁欢霎时清醒,什么瞌睡迷糊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她咬牙怒骂道:“楼宴,你真是个色鬼!我真服你了!”
楼宴的面容依旧清冷矜贵,额间碎发搭在眉眼间,带着一丝慵懒感,乍一看脸上,什么变化都没有,但略带沉重的呼吸出卖了他此刻的生理反应。
楼宴贴近沈岁欢的耳边,气息暧昧地缠绕,轻声说了句:
“XX。”
“这很正常的好吧,你出去问,哪个男人早上不这样?”
刚睡醒时,嗓子难免会沙哑。
楼宴的嗓音本身是清润的,平常里听着,那冷冽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而此刻混入了这丝哑意,好像是清弦中混入了份弦外之音,一圈一圈地荡漾入沈岁欢的耳膜。
有点酥,有点痒,像是被无数滋滋的小电流轻电了般,扰得沈岁欢的心痒痒。
沈岁欢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喉头,脸蛋羞得爆红,热气腾腾的,她一把推开了楼宴,动作火速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语气十分生硬,
“我饿了!要吃饭!”
楼宴也从床上起来,“我去洗个澡再做饭。”
沈岁欢转头看向楼宴,眼里划过一抹乐意,“去。”
争取早日阳痿,免得祸害她。
……
餐桌上,只有筷子和勺子碰击到瓷碗的细碎声音。
门铃声陡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寂静。
听到门铃声,楼宴疑惑地蹙起眉头。平日里楼宴都住在学校的公寓里,鲜少回到浅水湾的明幽别墅,而现在有人到访,还是没打招呼过的。
楼宴抬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坐在对面的人,那双眸子里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沈岁欢被他看得心虚,但那一抹心虚情绪被她掩饰得极好,她抬眸看向玄关处,
“谁来找你了?”
楼宴没应,起身去开了门。
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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