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惊,赶忙跟上前抓住楼宴的手,情急之下编了个借口,
“楼宴,我饿了,你带我回去吃东西吧。”
楼宴听完,倏地转头看向沈岁欢,脸色阴冷,“怎么?怕我打他,你心疼上他了?”
“……”沈岁欢被揭穿。
算了,打吧打吧,反正都是大男人,受点伤流点血很正常,死不了,免得他们一身牛劲来打扰她。
沈岁欢摆烂了,她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那你俩打吧,打完我可以免费给你们打个120和110。”
“……”
包间内,他们正在玩国王游戏。
沈岁桉瞥见沈岁欢进来,“老妹你上个厕所上那么久,哥还以为你掉坑里呢。”
沈岁欢没好气地回道:“你才掉坑里。”
过了一两分钟后,楼宴和陆宥宸一前一后地回来了。
他们都加入了玩国王游戏中。
途中,沈岁欢不小心弄倒了一杯果汁在楼宴的手上。
沈岁欢忙扯过纸巾,“抱一丝啊。”
“没事。”话是说着没事,可楼宴的眉头蹙得很紧,那竖痕似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似乎是对手上的湿渍很嫌弃。
他用纸巾擦了一遍,还用湿巾擦了一遍,最后再用纸巾擦了一遍。
陆宥宸看着,眼神闪过一抹意欲不明的情绪,他的余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楼宴身上的衣服、头发乃至全身。
每一处都干净得不染一丝儿纤尘。
楼宴似乎有很严重的洁癖?那要是别人碰了他的东西,他会不要吗……?
陆宥宸的心里渐渐生出了一个计划。
……
三周过后,北城市中心。
啦啦操大赛在此举办。
三天之前,A大代表的啦啦操队伍就已经到达这里了。
五星级大酒店。
沈岁欢的手抓着门把手,门半开着,没好气地看着楼宴,“你要跟我一起住?你想什么好事呢!”
“这附近没有一家酒店有空房的了,我陪着岁岁一块来,岁岁怎么能忍心让我露宿街头呢?”楼宴低闷的嗓音勾着委屈。
沈岁欢清醒得很,“你少在这道德绑架,是我让你跟来的吗?”
楼宴敛下眼眸,装可怜道:“可是我真的没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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