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些外来的和尚还不行，要依靠天州本地的官员！他们对本地是最清楚的！"
桌上摆着一盏油灯，火苗跳跃着，投下两人的影子。
周凡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语气平缓地问李靖："李大哥，这些天你有没有探听一些消息，比如老百姓对于天州总督齐长峰的看法？"
李靖坐在对面，面容刚毅，眼神坚定，他没有犹豫，立即回答说："殿下，我确实听到了很多。绝大多数都是负面的评价。民间老百姓普遍认为齐长峰是个大贪官，部分百姓更是对齐长峰骂不绝口，都觉得齐长峰该死。"
周凡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困惑，"这就奇怪了，明明今天去了总督府，发现齐长峰并不是一个奢侈的人。如果一个人贪污的钱不用来享受，那还能用来做什么？这个跟李大哥你的说法似乎自相矛盾啊。"
李靖沉吟了片刻，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殿下，这也正是我觉得蹊跷的地方。按理说，一个贪官应该生活奢靡，但您在总督府的所见所闻，确实与此不符。除非..."
"除非什么？"周凡身体微微前倾，对李靖的话显得十分感兴趣。
李靖压低了声音，"除非这些钱财，他有更大的用途。或者，这些贪污的钱财，并不在他手中。"
周凡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有这个可能。或许这些钱财被用于其他更隐蔽的地方，比如...培植私人势力，或者暗中谋反？"
李靖点头表示赞同，"殿下分析得极是。齐长峰这个人，真的很神秘，具体是什么样的人，谁也不好说。"
周凡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晚的凉风拂面，他的心情似乎也随着这股清风而变得清晰起来，"李大哥，你继续派人去探听，特别是那些对齐长峰的曾经身边人，或许他们口中有我们不知道的线索。"
李靖起身，抱拳行礼，"遵命。"
周凡转过身，看着李靖，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李大哥，辛苦你了。天色已晚，你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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