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胖把桌子上有关案件的资料全部记在了脑子里,随后给李队写了个纸条便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太累了,需要休息,再说我俩也不是饼子,总该帮着分担点。
刚下了楼,孙小胖瞅了瞅我,表现出十分的担忧,“陈哥,你纸条那么写能行吗?”
“为啥不行?哪句话写的不行,不都跟他说清楚了吗?”
他摇摇头,“关键是你最后留着的那个表情,好端端的,画什么驴鞭?”
他这话当时就给我干愣了,“驴鞭?驴什么鞭?”
他凌空画了画,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两个圈,一个冲天炮,炮还那么长,不是驴鞭是啥?”
“……”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小胖子不仅黄,还黄的很有想象力。
我当时就给他个脑瓢,“去你爹,我画的那是中指,中指你懂吗?还特娘的驴鞭,我看你像驴鞭,是不是我现在跟你说波涛汹涌,你连长江大海和黄河都想不到?!”
我给他说得可怜兮兮的,一个劲的搓手认错,反倒给我整不会了。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陷入了沉思,愣是半天没敢搭茬。
“陈哥,你说那中指是不是也带点……嗯哼的意思?”
我算认栽了,碰见这么个扫黄打非的重点对象做搭档,算我积了八辈子阴德!
我俩先回家休息了会儿,又做了点准备。
按理说,这案件不应该归我们管。
每天非正常死亡的人多了,挨个找上刑警队,那我们还不得累死。
而且,就算这人死的邪乎,那也跟我们刑警队八竿子打不着。
谁好端端的还往邪乎事上整,真要犯了点啥忌讳丢了命,那也得找出马仙查事啊。
可材料后面的报案原因,让我知道了‘有事找警察’不是一句空话。
实际上,刑警队负责办案的同时,还兼顾一部分维护稳定的职责。
由于被警示牌子割头的人挺多,家属们便联合起来一起上告,说他们的死亡全都是因为政府不作为,要政府赔钱。
于是意外变成了案件,最后找上了我们。
不过,我虽然觉得这事不合理,心里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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