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庆幸,要不是半路遇到了鬼打墙,这些人指定能蹲到我,到时候我可就废了。
想到这,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往家跑。
刚开门,便瞅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桌子上,眼珠子滴溜溜的瞅着我。
“黄二蛋,你咋来了?”
他问我要了根烟,又要了瓶啤的,一边喝一边跟我絮叨,“还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小瘪犊子!”
我没瞧得起他,“你?还能救我?跟我搁这吹牛批呢?!”
黄二蛋瞪了我一眼,作势要打。
可他砸吧砸吧嘴,看了看香烟和啤酒,手挥了一半便收回去了。
“你小子嘴真臭,没事我骗你干啥?”
他说了经过,这才让我知道里面的门道。
原来他晚上无聊,想过来找我侃会大山,刚到路口就瞅见了那群社会小流氓。
他知道这些人要干我,于是在路上布了鬼打墙,故意让我耽搁点时间,堪堪将这劫难避了过去。
我有点费解,“按你这么说,这鬼打墙还是好事了?你咋不直接告诉我呢!”
“嗯呢呗,不为了救你,谁闲的没事给你施法。再说我为啥要告诉你,这是你的因果,我可不想掺和!”
我哑然了一阵,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鬼打墙的事挺常见的,那么多人碰到过,还真没发现谁被这玩意给困死的。
我当即跟他陪着笑,又甩了根珍藏的华子表示感谢。
黄二蛋特别享受,翘起二郎腿,冲我点点头,“你小子人还挺仗义,当我哥们够格,啥时候打算出马?”
我翻了个白眼,“急啥,没想好呢。”
见他有点丧气,我赶紧给他续了瓶啤的,堪堪将这话头避了过去。
几瓶黄尿下肚,我俩都喝高了,趁着酒劲,我问了点事,“你说,我跟孙饼子和王大狗腿子的事,到底该咋解决啊,总不能天天被地皮流氓盯着吧。”
黄二蛋似笑非笑的,跟我说了个道道,“上根香,请你家高祖,他就给你办了?”
我当时惊的跟个什么似的,属实没想到能有这种操作。
不过,高祖平时吃我的、喝我的,没事还用祖先的身份压我,也是时候该让他出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