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抠门的人,就是这活有点不好干。”
那小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隔着电话将胸脯拍的山响,“陈哥你放心,我能吃苦,还不要脸,啥都能干!”
“那行,改明我给你介绍到殡仪馆打更,那工资高,一个月小两万呢!”
话还没说完,他就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随后我就听到了长长的盲音。
我对着电话兀自骂着:
“小样,还跟我斗,你个属苍蝇的,哪有钱往哪贴,纯纯是个捞偏门的。不是说能吃苦还不要脸吗,让你去殡仪馆看大门就不去了,活该穷逼一生!”
这骂也骂了,钱也还完了,我突然心里空了,总觉得缺了点啥。
估计我有点受虐倾向吧,有案子的时候累得想骂娘,这突然间没事了,反倒不知道干点啥了,竟还有点怀念脚打后脑勺时候。
我毛毛躁躁的翻看手机,心里期望着电话。
结果这时候,李队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喂,李队啊,有啥指示啊,那面有路子了?”
电话里,他点了根烟,估计已经立在桌子上了,贼一般悄默声的问我,“跟我说说你的想法,别忌讳!”
这‘别忌讳’三个字用的挺好,让我立马意会。
“两条路,一条问一问活人,另一条找个林姐或者霞姐给那鬼老太给请下来。”
李队猛吸一口气,“不太行啊,你给人得罪到家了,人现在盯着呢!”
“谁啊?孙饼子?”
“你再想想?”
“你是说......王大狗腿子?他也找我麻烦?”
李队默认了,又跟我说了点事。
原来,经过我不厌其烦的投喂,彻底给那些野猫训出来了。
这时节野猫早就不叫春了,可那里的激情却传遍了猫界,成了它们的爱情圣地,现在仍有数不尽的野猫在王大狗腿子的家里卿卿我我。
就因为这,狗腿子把房子打了对折都卖不出去,天天忍受着野猫的叫唤。
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在门口养了只大狼狗,前几天还把邻居给咬了。
这给我乐的前仰后合,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狗腿子心里知道是我干的,可因为没啥证据,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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