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我吓的,赶紧给胖子个脑瓢,制止他猥琐而又出挑的发言。
孙小胖就是这样,平时闷声不响,八百年放不出个屁,可一提起下三路,他整个人就变得精神抖擞,啥话都往外出溜,贼特么勇!
李队都被他给气仰歪了,靠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大喘粗气。
要不是他年轻体格好,高低得整两口降压药。
他缓了半天,无比正经的给我俩指了条明路,“你带胖子出门打车,去中心医院3楼310,找隋大夫。”
我心里默默记下,“李队,您已经查出啥玩意来了?”
李队摇摇头,没回我。
我又问,“那是您有预感,觉得隋大夫是个突破口?”
李队看了看胖子那张大脸,深吸一口气,哆嗦着缓缓吐出,“隋大夫是神经内科专家,你先带胖子看看脑袋,瞅瞅里面是不是装的大粪,黄的发邪!”
“噗!”我没忍住,手扶着桌子笑的前仰后合。
其实李队也没掌握啥证据,叫我俩过来只不过是想探讨一下,结果全被这胖子给搅了。
他往桌子上拍了2000,我俩一人一半,随后便让我俩回家等信。
我知道他要开展工作了,也没多打扰,跟小胖各自打车回家了。
我仔细想想,胖子虽然说的离谱,但也未尝不是一种可能,谁知道鬼在下面会不会结缘。
毕竟有想投胎的,也就有不想折腾的,下面岁月悠久、孤单寂寥,找个伴侣挺正常的。
所以,出于现实情况考虑,趴在另一人后代的肩头,磨他送点东西,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死后结亲的妈也是妈,配了冥婚也得享受香火供养不是。
我决定再将这事跟高祖说说,让他给拿个主意。
结果刚进家门,我就看见高祖跟那个白盔白家的女仙坐在椅子上喝啤酒。
瞅着那副五迷三道的样子,显然都喝高多了。
我瞪着高祖,掐着腰,“你个死了一百来年的老玩意,咋天天喝呢,不怕喝死了没人埋啊!”
高祖迷蒙着双眼,“啪”的一拍桌子,“小王八犊子跟谁俩呢?我特么早死了,用你埋!赶紧过来陪我整点!”
我砸吧砸吧嘴,有点不乐意,但又架不住热情,只能勉为其难,把桌边凑合坐着。
我先提一瓶,冲那女仙敬酒,“前两天多亏您救我,我也不知道咋感谢,都在酒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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