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墨斗线的,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跟道爷我斗?干你丫的!”
他两手如钳,死死抓住怨鬼的胳膊,一点一点拽上岸。
到了岸边,他气力有些不继,索性一脚踹翻钓箱,抄起一把桃木剑,使劲朝那怨鬼脑袋上砍去。
我呆愣愣的看着一切,瞅着桃木剑砍在怨鬼身上溅出的火花,心里有种悲极转喜的复杂感,不由得感慨一句,“这手段,牛逼!”
只是他虽然一直稳占上风,却还是后继乏力,最终被那怨鬼给逃了。
好在我用执法记录仪录下了这一切,到时候交给民调局,那些专业人士指定能看明白。
对付那怨鬼我指定是没招的,但对付本案的犯罪嫌疑人,我自诩有几分把握。
我走到沙莎那骚娘们面前,晃了晃银光闪闪的手镯,直接铐上带走。
路上,孙小胖摆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一个劲的求我,“陈哥,手铐摘了行不,那玩意多沉啊,这么细皮嫩肉的妹子......”
我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你个潮乎玩意,她刚刚想要你命,你不知道吗?”
孙小胖将胸脯拍的山响,摆出一副牛哄哄的模样,“那点小伎俩还能伤到我?道爷我可是练过的,最多......算是个夫妻情趣......”
我心里暗骂,“情趣你妹,居然还好这口,妥妥个抖M!”
我品了,孙小胖这人手段高、人品也不错,就是太好色,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道观给赶出来,美其名曰‘红尘炼心’。
没走多远,我就将这骚娘们扭送到属地派出所,同时打个电话叫李队接人。
简略汇报后,电话里出现了嘬牙花子的动静,“不是,喃们没抓到那玩意?咋这白费呢?”
我愣了愣,次楞他两句,“是是是,您李大队厉害,干啥都手拿把掐的,要不下次这事您来?”
估计他被我干火了,立马摁了电话。
我也不管那些,你是我领导又不是我爹,没义务跟你好言好语的。
再者说,我跟孙小胖都这么危险了,你连句安慰话都没有,上来就指责俺俩,谁惯你臭毛病。
更何况那黄皮子还搁我兜里晕着呢,我咋也得想个办法治治他,哪有空跟领导好言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