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扫了眼犯罪记录,嘴里发出点怪声,有点像农村赶鸡的动静。
这给她气的不行,眼神恶狠狠的,要不是在刑椅上动不了,指定能上来撕吧我。
我迎着她的目光,晃晃悠悠走到她身前,阴阳怪气,“啧啧啧,挺喜欢钓鱼的啊,还都是夜钓,净陪些五六十的老头?有低保?钓着钓着,钓床上去了?”
我并不知道这些,全靠顺嘴咋呼,可她的表现却有点微妙。
刚才明明还是一副吃人的表情,此刻不光哑火了,还露出几分慌张的神色。
我心里明白,这是切中要害了!
我胡乱用手点了几条犯罪记录,眼角余光一直盯着她脸,轻飘飘的说着,“看来你不光把老头往床上钓,还往水里钓啊......”
话音刚落,就见她打了个激灵,同时审讯室的灯光明暗晃了一下。
也不知道咋回事,灯晃之后,我忽然感觉到周身有股潮湿般的阴冷,浸润骨髓。
寒意顺着后脊梁骨直冲头顶,让我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我感觉背后站着个人,阴气森森的。
忍不住的用眼角轻瞥,却见身后的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摊水渍。
水渍上方,影影绰绰的,好像有一双沾满水草和烂泥的脚......
我当时头皮都麻了,手抖成了摆子。
沙莎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脸被吓得煞白,上下牙直打架。
这让我彻底明白了,王安民的死,肯定跟邪乎事脱不了干系!
我索性不问了,将犯罪记录甩在办公桌上,跟孙健挑衅一句,“我跟你一样,也是个饼子,我认了,回家睡觉去喽!”
也不知道他听了这话会是个什么表情,可我确定,一定能给他气冒烟。
我一路小跑回到了李队的办公室,这才感觉身上暖和一点。
不得不说,这鬼真邪门!
李队面前立着根烧完的香烟,一副了然一切的样子,让我很是不爽。
“你早就知道了?”
他没说话,单单摆出一副嘲笑智障的表情,印证了这一切。
我伸出中指朝他比了比,想骂娘。
李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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