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改不过来,又在暗中挨了一脚。
老孙头儿子偷摸瞥了瞥我,满是恶毒,随后仰头倾尽,砸吧砸吧嘴,“再来二两......”
林姐笑了笑,“您可少喝点吧,孩子受不了。再者说,喝多了让您说不了事,这可咋整?”
他儿子盯着空杯瞧了一会儿,流露出几分不舍的神情,这才缓缓开口,“你知道我为啥不用右手拿杯子吗?”
“为啥?”
他拿着空杯,指着老孙头,语气愤恨,“就是因为这个老登,当初给我手干没了,落下了终生残疾!”
说着,他便打开话匣子,说起了陈年往事。
想当初,他刚刚修行有成,便在父亲的带领下夜夜苦修不辍。
动物仙修行,依照胡家的功法,需要拜月纳气十年。
到时候修行精深,他便可以向路人讨封,问路人自己是像人还是像神。
倘若像人的话,之前修行就前功尽弃,他便会找那人报仇。
倘若像神的话,那便算过了这道坎,为了报这份恩情,他会保护那人家宅平安、事事顺遂。
他早年听说老孙头心眼好、品性端,故意在夜里堵着,想求一个完满。
谁料,老孙头却是个不讲武德的主儿,走夜路瞅见他站直了身子,还张口说人话,裤裆都差点湿了,抄起锄头就是一顿猛凿。
这只胳膊,就是他当时躲闪不急,被锄头给切掉的。
说到这,我往他胳膊上看了看,双眼一热乎,还真影影绰绰的瞅见个断了半截的爪子。
看那比例,跟老孙头断掉的右臂差不了多少,半点便宜也不占。
他儿子说着说着,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我这仇不报也就罢了,可我爹......”
原来老孙头当时喝了酒,酒壮怂人胆,平时给一锄头撒丫子跑路的主儿,当天竟犹如天神下凡,非要给那黄皮子干死。
他断了一只手,哪跑得过老孙头,几锄头砸下来,都是擦着脑袋过的。
他爹一直在旁边远远看着,一时爱子心切,竟想也不想的扑将过来,当时就被老孙头砍掉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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