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来背着东西。”
虎子腼腆道。
看着憨厚老实的虎子,秦渊也没拒绝他的好意。
就这么,两人来到清州城。
依旧是同样的一条街,不过这次秦渊只是路过马记布坊,直奔陈记布坊。
仅仅是路过,却被马记布坊的小厮看在眼里。
他怔怔的望着秦渊,不禁揉了揉眼睛,确信是他后,吓的立马往回跑。
“掌柜的,掌柜的,那个秦渊,来了……”
“什么?”掌柜的哆哆嗦嗦的,手里捧着的茶杯一个没拿稳,脱手了。
滚烫的茶水直接扣在身上,夏天穿的薄,烫得他一个机灵,蹦起身,连忙呼扇自己的衣服。
“他来了?来找我们了?”他手里扇衣服的动作没停,胆战心惊的问着小厮。
“好像是路过……”小厮尴尬的看着他,他这动作着实滑稽,让人想笑,可谁也笑不出来。
掌柜的这才松口气,内心无比悲催,生怕秦渊来要债!
他是真的怕了。
先前完成马少爷交代的事,他是抱着强烈的怨恨,找来泼皮去收拾秦渊。
结果昨天,知府大人回城,那些泼皮没了消息。
打听之下才知道真实情况。
尼玛,这位秦渊的来头可真不小,知府都要敬畏三分,还和淮王是忘年交,拜把子兄弟?
总之这种风言风语他是听进去了。
如同雷击,怕的要死,以至于他连门都不敢开,生怕秦渊前来算账。
更怕那些泼皮把他给供出去,到时候自己就完蛋了啊。
果真应了那句话,怕什么,来什么。
这时,前堂走进来三个官兵。
马掌柜见到他们,顿时脸色煞白,呜呼哀哉。
为首的官兵冷冷的看着他:“带走!”
马掌柜顿时吓的直接瘫软在地上。
……
陈记布坊。
陈家掌柜听闻是秦渊后,亲自迎接,态度要多低有多低。
秦渊的布匹他全要,而且还是市场价最高的价格。
如此待遇,让秦渊都不解了。
自己说啥就是啥?
不是吧?
咱们是做生意,你起码得压一压价啊?
见秦渊一副不解的样子,陈掌柜才缓缓道出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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