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就只能实行饥饿营销了。”沈妍海皱着眉说。
“饥饿营销?”又是一个阎琢渊没听过的名词。
“就是限量供应,比如每天只卖十斤,先到先得,或者设置最低消费,要满多少钱才可以买多少量的酒,或者捆绑菜品出售,酒只送不卖,买什么菜就送多少量的酒。”沈妍海解释了一下。
阎琢渊却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从众心理和攀比心理,”阎琢渊一语道破真相,“这样一来就会有很多想买的人买不到,而买到的人也会忍不住炫耀,这酒慢慢地就名贵起来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嘛。”沈妍海笑了笑。
第二天,满庭香门口就立了一个牌子。
——一品淳香酒今日限量二十斤,小杯一两每杯五文,中杯二两每杯八文,大杯三两每杯十文。
一壶一斤每杯二十五文。
每人每天限购一斤。
三行字让不少人都大吃一惊,本来是悠闲地来准备享受美食的,结果看到牌子都默契地加快了脚步,就怕去晚一步就卖光了。
有目不识丁的酒鬼看到其他人的反应后询问门口的迎宾牌子上写的是什么,听早解释后怒气冲冲地想要理论。
“每人每天限购一斤?!一斤酒够干什么的?老子两口就给喝完了!把你们管事的就给我叫出来!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没脑子的想出这种主意。”
然后就被琰亲王府的府兵“礼貌”请离了。
开业这几天沈妍海都一直在酒楼盯着,一边培训招聘的掌柜一边盯着现场,就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阎琢渊也一直在二楼雅间盯着,担心有不长眼的来闹事
“我看你揉了一天的肚子,时不时跑一趟厕所,不舒服吗?”回府的马车上,阎琢渊问道。
“嗯……”沈妍海犹豫了一下,还是看着阎琢渊如实说道,“来月事了。”
阎琢渊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月事是什么。
琰亲王府男子居多,他还没成亲母亲嫂子就都去世了,也没有这方面的概念。
“那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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