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关的乱没有结束,一批武将被杀必会引起风波,所以朱由校选择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仅让马世龙坐镇山海关主城,让曹文诏回一片石口,至于其他武将,连同那帮被杀的人,全都暂留在他挑选的地方。
这就使得山海关驻扎的军队出现权力真空,最上面的人有,最下面的人有,唯独却少了中间传导的人。
而伴随着马世龙、曹文诏的回归,守土有责的旨意便颁布下去,压力直接传到底层将校身上。
将吴襄这帮奸佞败类给杀了,可不代表着山海关内的奸佞就被悉数剔除了,这距离彻掌山海关,清理山海关还有很大的路要走。
群龙无首下,是会让谣言四起,但也让很多人会像散沙一般,根本就无法凝聚起来,放大未知的恐惧,让山海关处在微妙境遇下,就是朱由校要做的事。
一连多日,山海关未出乱象。
“累死我了。”
深夜下的山海关,驻跸所在,一处宅院内,朱聿键瘫坐在官帽椅上,“这犒军进行个几日,还不觉得累,可现在每天都要去,这简直是要人的命啊。”
“说来也是奇怪,现在犒军,一个个不似先前那般,见到什么都抢着吃,一个个似有心思,似有顾虑,这人心可真是够怪的。”
“那能一样吗?”
朱由检瞥了一眼,对朱聿键道:“各处凡游击将军以上将校,到底是生是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在山海关一线屯驻的军队,有哪个不好奇这些?”
“这几日山海关各处的谣言还少吗?”
“要不是我等奉旨到各处去犒军,让底层将士一个个能稍安些心,只怕山海关这边,早就像卢龙迁安等地一样,闹出哗变了。”
“岂止是犒军啊。”
朱聿键却道:“要不是王之仁统领的天雄军,从秦皇岛一带进驻石门城,并且将这一消息传到山海关各线去,就靠我等奉旨犒赏,你不会真觉得山海关会有眼下的局面吧?”
朱由检沉默了。
的确。
从那场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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