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仗局内,可以熟练锻造铳管的铳炮匠仅有三十余名,按旬日锻一根铳管,且是在不报废的前提下,月产百杆已属极限。”
“而余下的百余众铳炮匠,多为兵仗局找的雇匠,叫他们帮着打下手可以,但要是锻造铳管的话,恐报废的会有很多。”
“倘若所供铁料不佳,即便是锻造出铳管,那制出的撞击式燧发枪,不管是射程,亦或是威力,都赶不上臣改制的这杆。”
魏忠贤在听到焦勖所讲时,脑袋是越来越低,眉宇间流露出的惶恐,是怎样都遮掩不住的。
“魏伴伴。”
而在这等态势下,朱由校冷冷的声音响起。
“奴婢在。”
魏忠贤忙作揖拜道。
“朕记得兵仗局所辖铳炮匠,先前不下数千众吧?”
朱由校眼神冷厉道:“为何现在就剩下这些了?你难道就没什么想对朕讲的吗?”
“皇爷~奴婢虽掌着东缉事厂,可对兵仗局所知不多。”
面对天子责问,魏忠贤扑通跪在地上,额头冒出冷汗,“司礼监虽说对兵仗局有监察职责,可多数时候并没有谴人至兵仗局……”
又一处烂透了!
朱由校心底生出怒意,双拳紧紧地攥着,兵仗局每年从内帑得到大批钱粮,以供养所辖庞大匠户,完成各项既定任务,可是听焦勖所讲,事实却并非是这样的。
对于魏忠贤所讲的那些,朱由校当然清楚其中猫腻,那秉承的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别做得太过分就行。
可是魏忠贤怎样都没有想到,兵仗局的那帮掌权太监,居然会做得这样过分,要知道是这样的话,当初就该遣人去严查一番。
但眼下再说这些全都晚了。
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来人啊!!”
在魏忠贤内心忐忑之际,朱由校咬牙喝道:“去传方正化来见朕!!”
“诺!”
殿外候着的宦官听到后,忙出现在殿门外,在朝御前作揖行礼后,随后便急匆匆朝御马监赶去。
天子动怒了。
彼时,站在殿内的焦勖,明显能感受到天子之怒,也恰恰是这样吧,反而叫焦勖的内心纠结了。
原本焦勖是想离开兵仗局的,毕竟其先前进京,是为了跟汤若望等西洋传教士,探讨涉及火器方面的事情。
只不过盘缠花光了,囊中羞涩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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