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怒意,但是魏忠贤却不敢。
魏忠贤比谁都清楚,今上最厌恶的就是有人蒙骗。
其当初做的很多事情,都是趁天子心情喜悦时,才试探性地去问去说,得到相应的回复后,魏忠贤才敢奉圣意去做事。
“奴婢…”
魏忠贤言语有些结巴,一时竟不知该讲些什么。
对于加征的辽饷差额,包括拨给辽地的粮饷,其中所藏的猫腻与潜规则,朱由校是心知肚明。
吏治腐败下,谁都想从中捞点。
所以根还是在吏治上。
东林党干的那些腌臜事,只是起到催化作用,而朱由校要做的,是狠狠地去杀杀这股歪风邪气!
“现在内帑还有多少储银?”
朱由校不想在此事上,跟魏忠贤去浪费口舌,他现在要弄清楚家底还有多少,而这个内帑,跟外朝国库是没有关联的。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哪怕是天子也一样。
想要去做一些事情,没有底气是不行的。
“禀皇爷。”
魏忠贤心中暗松口气,随后便作揖禀道:“今下内帑尚有储银1100余万两,金57万余两,东南诸地有几笔金花银尚未解递进京,据有司核算有70余万两,此外营建三大殿,得皇爷允准,内帑要直拨200万两银子,10万两金子以用作……”
内帑家底还是挺殷实的。
朱由校眉头微挑,心底生出些许喜悦,有银子那就好办事,即便是绕开外朝有司,单靠内帑也能支撑很久。
“直拨三大营所需金银暂时停发。”
朱由校想了想,出言打断了魏忠贤。
“皇爷,这恐怕不好吧。”
魏忠贤心下一紧,忙开口规劝道:“三大殿营建关乎到朝局安稳,若是在此时停发所需金银,恐朝野间的非议会增多,到时……”
“朕难道不知这些?”
朱由校冷哼一声道:“西缉事厂查明的御马监亏空,所抄金银用于三大殿营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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