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亲自下场,斗赢了那也是输了,斗输了那损失更大。
所以在天启五年之前,魏忠贤被逐步扶持起来,东林党被斗垮了,在朝聚起所谓的阉党了,现在朱由校打算换个玩法。
掌控朝堂的关键在于制衡,要学会拉一派,打一派,压一派,杀一派,唯有将上述诸事做好,那朝堂才能安稳下来。
现在朱由校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拉起一批肱股栋梁,使得他们能在各自的位置上,发挥他们应有的作用。
在此期间谁要是敢反对或掣肘的话,那该打打,该压压,该杀杀,朱由校绝不会退让丝毫。
相较于紫禁城闹出的动静,彼时的锦衣卫驻地,同样是不那么平静。
“指挥使,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京城内外诸坊谴派旗校演戏,到底能钓到鱼吗?”
在指挥使正堂内,镇抚司理刑官杨寰,拍了拍所穿那身飞鱼服,看向倚着官帽椅闭目养神的田尔耕,“这底下的弟兄,可有不少抱怨说,这抓了放,放了抓,什么都没有瞧到,别到头来是一场无用功。”
“怎么?跟那帮文官老爷们都学会了?”
田尔耕缓缓睁开眼眸,似笑非笑的看向杨寰,“叫他们假扮贼人,配合我锦衣卫奉旨办差,一个个都委屈了?”
“没,没有。”
杨寰心跳难免加快,下意识摇头道。
在锦衣卫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怕田尔耕发飙,就怕田尔耕笑,因为一笑,就必有坏事发生!
人的名树的影。
田尔耕能代骆思恭掌锦衣卫事,绝非是只靠迎奉魏忠贤,其狠辣起来,那就没有人不怕的。
先前在这锦衣卫里,随着骆思恭的倒台,追随其的那批人,死的死,残的残,下场好一点的,也悉数被排挤到边缘。
这就是现实!
“老子就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胆敢在背地里谋刺天子。”
田尔耕双眼微眯道:“这个西苑落水案必须查清,且必须是我锦衣卫查清,查出来,泼天富贵等着我们,查不出,那就等着天子发怒吧。”
“指挥使,您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
杨寰眉头微挑,转身看了眼堂外,见没有人靠近,随后看向田尔耕道:“为何陛下要换一批掌权太监?莫非……”
“不该问的别问!”
田尔耕板着脸道:“这些不是我等要操心的,眼下要做的,是尽可能的把戏做足,将蛰伏的魑魅魍魉钓出来。”
“是。”
杨寰有些失望道。
其实对于内廷的变动,田尔耕一直都在心里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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