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甜甜也是个傻子，无论见到谁都把对方当上帝，态度再好，却卖不出一套房子，都是浪费口水……”
几个售楼员也毫不客气的对着林凡指指点点，冷嘲热讽。
林凡丝毫没有搭理这群人，转头看向站在角落处发呆的苗甜甜。
“美女，可以给我拿一瓶矿泉水吗？”
见状，一旁的沈玥突然厉声喝止道：“苗甜甜！你要是敢拿矿泉水给她，信不信我当场开除你！”
“跟你说了多少遍，别把所有人当都成上帝，你以为你是天使吗？连乞丐都要笑脸相迎，真是个心机婊，看得我恶心！”
苗甜甜被骂得眼眶泛红，转头对林凡鞠了一躬。
“对不起啊先生，请你谅解，我得保住我的工作，要不然我就没法挣钱了……”
“其实我是在试探你，你很缺钱？”
林凡镇定自若道。
他故意让苗甜甜拿矿泉水，就是想看看她接待客人的言行举止是否是装出来的。
换言之，他想看清苗甜甜是否是见人下菜的心机女。
事实证明，苗甜甜确实是其他人口中的傻白甜。
苗甜甜欲言又止，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看你这么漂亮，气质和谈吐和别人都不一样，是不是家里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和我一样，也是打好几份工？”
林凡从她脸上看出了疲惫和焦虑。
这让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如果苗甜甜是那种通过售楼员寻求上位的心机女，他不会如此关心对方。
“你怎么知道？”
这下轮到苗甜甜一脸惊疑，她和林凡素不相识，对方似乎知道她的底细。
“精神上的疲态是装不出来的，你待人的态度非常好，是不是以前当过礼仪小姐，或者模特之类的工作？”
林凡转着眼珠，一脸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刚从传媒学院毕业，家里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堂哥正好在这里当副总，所以我就来这里兼职，没想到那个沈经理对我非常嫉妒，经常挑事，动不动就训斥我，唉……说实话，我有点不想做了，还不如当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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