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症。
过了几分钟,两个女人又一阵风似的出来,保姆抱着孩子去了儿科治疗室,向思翎拿着单子跑向药房。不一会儿,她又拿着一袋子输液用的东西,跑去了治疗室。
一名警察悄无声息跟上她。另一名警察晃到原先的分诊台护士那里,用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一亮证件照,低声问:“刚才那个外国人抱着的孩子,怎么了?”
护士愣了一下,答:“发烧,高温惊厥。”
警察了然,这可不是轻症,那没什么问题了。
儿科急诊留观室内。 约莫现在不是流感高发季,这间拥有六张病床的病房里,只睡了三个儿童。钱思甜就睡在1号床上,已经输上液了。
隔着玻璃,警察瞥见钱思甜的小脸,眼睛紧闭,也看不出什么。向思翎穿一件米白色风衣,和保姆一左一右坐在床侧。
警察又扫了眼病房内的布置,对面还有一扇门,但是从里头挂了把锁。也有窗,窗外是个小院子,里头有两个废弃的儿童摇摇车。
警察收回视线,和另一人一商量,打算一左一右,守在走廊的两头。
“向思翎也挺不容易的。”一名警察感叹道。
“可不是,这种单亲妈妈,什么都只能靠自己,有钱也辛苦。咱们离远点,别被她发现,吓着孩子。”
“好。”
——
警局会议室内。
李轻鹞和陈浦发表完意见后,屋内“嗡嗡嗡”讨论了一阵。方浩第一个跳出来表示反对:
“我不同意二队的说法。破案,可不是刑侦电视剧,靠一些似是而非的‘推理’破案,凡事都要讲证据。李轻鹞说的那五点,我也可以用所谓的‘推理’反驳——
第一,身高。从现场遗留的足印步履幅度,推测出嫌犯身高,是一般规律,并不是百分之百准确。譬如说,有的人人高马大,但因为习惯问题,或者身体某方面的问题,步子迈得就不大。也可能他是一路小跑到了帐篷前。那一片土质较硬,足印质量不算好,也不能测算足印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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