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松着领带一边从胡同口走了出来。
孟山赶紧迎着他走过去,开口问:“迟总,咱们接下来……”
“让开!”情绪不佳的迟靳皱着眉吼了一声,一把从孟山手里拿过钥匙,砰一声摔上车门,一脚油门,开着车绝尘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孟山一脸懵然,不一会儿就看到唐白芷也从那个胡同里走了出来,于是他赶紧走过去问道:“太太,迟总他怎么了?你们,发生什么了?”
唐白芷冷冷瞥他一眼,也没好气的说道:“他就是个神经病,起开!”
说完,推开孟山伸手拦了辆出租,也走了。
“嘿,这俩人今天都够奇怪的。”孟山皱着眉站在原地,忍不住叹了口气。
迟靳开着车一路疾驰,不耐烦的扯下领带扔在了副驾驶上,满脑子都是刚刚冯绍庭抓着唐白芷的样子。
该死,该死,该死!
迟靳用力的拍了两下方向盘,仍然觉得这口气没有出去,那股无名之火深深缠绕着他,让他就快要窒息了。
他打开车窗,秋天的冷风呼呼的灌进来,才吹散了一些他烦闷的情绪。
一直到天都黑了下去,迟靳才开着车回到了迟家。
冯月和已经睡了,客厅里黑漆漆的。
迟靳一手拎着西装外套,上了二楼,正巧看到刚刚倒了牛奶准备进屋的唐白芷。
唐白芷听到身后的动静,下意识的回过头,四目相对,一股怪异的尴尬弥漫在空气中。
她率先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手刚刚放在门把上,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砰的一声,吓得她一激灵。
唐白芷皱着眉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嘀咕了一句神经,这才进了卧室。
接下来的两天,迟靳把唐白芷当成了透明人,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都像看不见她一样。
这也就算了,自从他说自己水性杨花之后,唐白芷也不太想搭理他,这样正好,省去了她很多麻烦。
可迟靳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仅不理她,还处处找她的麻烦。